继续,小声道:“……不是早上才弄过?”
季怀真眉头一挑:“那算了。”
他一挣手腕,威胁挑衅似的看着燕迟,果然等到手腕上的力道撤下。
季怀真继续往下摸,裤裆里的东西软着也分量十足,跟它的主人一样不争气,没摸几下就充血饱胀起来,又热又硬地握在手里,没软的时候好玩。下面两颗卵蛋却不管怎么摸都凉凉的,被季怀真平托在掌心中肆意亵玩。
燕迟呼吸逐渐粗重,地图再看不下去,回身把人往怀里一按,受不了地去揉他。
“不装了?”季怀真贴着他耳朵边吹气,玩完下面玩上面。
燕迟力气极大,直接把季怀真抱得脚尖离地,几乎是挂靠在自己身上,他下面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出一个凸起,不得纾解地胡乱磨蹭着。
大抵刚开荤没过足瘾,跟季怀真单独待在一起时总是被他撩拨得蠢蠢欲动,他的动作中带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躁动克制,季怀真被他揉得骨头发疼,心里发痒,只一手勾开他裤腰上的绳说道:“留着劲儿到床上使,你家大人身子骨结实,今夜就陪你豁出去了玩儿。”
季怀真说到做到,有备而来,刚才席间还专门给燕迟点了道烩羊肉。
燕迟不知想起什么,轻哼了声。
“你老是说话不算话,今早也是这样讲,结果我一碰你,你就喊疼,我动作轻了,你又骂我不中用。”
“说你呆,你还真不聪明,上了床就非得这样听话?白瞎这么大的眼睛。”
燕迟床上哪里都好,只唯一一点令季怀真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太过听话。
“那我今夜,就……就不听你话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你……你可别事后又骂我。”
他抬起头看了季怀真一眼。
便是那一眼也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就跟季怀真故意欺负人似的,先给巴掌再给个枣,燕迟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他话里的真伪,揣测着自己究竟可以放肆到何种地步。
季怀真嗤笑一声,没当回事儿。这些日子下来早已把燕迟秉性摸得一干二净,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傻货,在床上的表现说好听了叫温柔,说难听了叫无趣呆板。
他冲门外道:“送热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