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是再招惹一窝疯子也似的剑宗修士。
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师雨亭和自己一样,兼修着二十四正剑意,乃至于修行到了极高深圆融的地步,能够在没有印证与磋磨的前提下,便相互交织与共鸣。
这一点,纵然是谢姜这样的剑宗嫡传当面,都不可能存在共鸣。
盖因为二十四正剑意与二十四正剑意之间,因着个人理念的不同,修持出来的也是具备着极细微的个人差别的,这些差别,才是剑道之中人心性的体现。
而楚维阳用剑意如用魔念,自然更是大相径庭。
在排除了修法的可能之后,只闪念间,从同样规格材质的剑器再到诸般,教楚维阳全数思量而过之后,忽地,一道惊雷划过了楚维阳的心神。
霎时间,他看向师雨亭,目光之中是极尽的惊诧。
“是那灵——”
只是楚维阳这里话还未说罢,师雨亭便忽地一扬手,引动着四面八方的须弥之力,将整座道宫紧紧地缠裹,恍若是在这一刻,复又隔绝在天地寰宇之外。
与此同时,师雨亭那原本尽都是绯红羞意的脸上,此刻带着些颇为惊诧的笑容,抿着嘴也不言语,只是朝着楚维阳这里摇头。
她许是未曾想到,青荷这小蹄子一时间吃了刚刚的醋,想要临时加码来作弄自己,反而只这三言两语,却教楚维阳平白惊醒了过来,竟透过一鳞半爪,直指背后的本真,将真相洞悉。
而师雨亭本是想着再隐瞒一阵之后,才再与楚维阳这里分说的。
这般才情,这般思绪之灵醒,才是教师雨亭在惊诧之余,脸上笑意更盛的缘故。
而瞧见师雨亭的动作,楚维阳也在无声息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起来,剑宗的剩下泰半灵物在她的身上,楚维阳是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真个论及起来,昔日里听到关于剑宗镇魔窟长老丁酉年远逃外海的消息,本也就是在往靖安道城去的船舫上面,从师雨亭的口中听得的。
当时说是传闻,如今想来,在联系上故宗因果这一部分,许是早早地,百花楼便在监视着这一切,将之视作是偿还因果的那一部分,而真切的说起来,真正在外海之中仍旧具备着偌大势力的,还真个要看百花楼!
而之所以被打断了话茬,之所以连师雨亭能够引动着须弥之力,都要三缄其口,则是因为这话里涉及到了另一桩因果。
有些事情的细情能够坦言相告,是因为说与不说之间只隔着一层窗户纸,说了也没甚么的,但有的事情,许是背地里宣之于口,遇上那真正的易道老怪,卜道大能,许是便能捕捉到一鳞半爪的气机,倘若那人再如楚维阳一样的灵醒,怕是闪念间,便可洞观全貌。
如是,一步毁,则步步皆毁。
因而这般交流,在灵醒人之间,最好是无声胜有声。
只是教楚维阳没想到的却是,这剑宗的灵物,到底被她搁置在了哪里。
再联想到刚刚楚维阳展露剑气时的剧烈反应,楚维阳几乎是在用一种惊为天人,且大开眼界的目光,看向师雨亭那丰腴且浮凸的身段。
似是瞧见了楚维阳反复窥探的目光和神情,原地里,师雨亭似是想要羞,却并未曾展露出羞意来。
她反而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坦然,好似是她那种温柔的风情一样,要如同不温不凉的清泉水,就这样将楚维阳的身形淹没在其中,自上而下的洗涤而过。
“公子,细情分说过了,师妹我就在这儿,就在这外海,就在那百界云舫上,不论甚么时候,公子径直来寻妾身便是。
如今思量盘算着,咱们之间,怎么说都该尽是些善缘罢?若是公子真个愿意了结这些因果,真个愿意助雨亭一臂之力,待公子入得丹胎境界,妾身静候佳音。”
她拧着腰肢,复又朝着楚维阳这里盈盈一拜,轻薄的素袍下,丝毫动作的幅度都是那样的明显。
乍一听起来,这番话像是师雨亭仍旧在说之前的细情,仍旧在说那故宗因果。
可楚维阳陡然间却明悟了那言外之意,这实则是在说剑宗的灵物,是要让楚维阳晋升入丹胎境界之后,再去寻她要。
而事实上,这本也是极稳妥的处理方法。
灵物归一的时候,或许便是楚维阳需得直面剑宗因果的时候,过早的合一,对于楚维阳而言不是甚么好事。
而将这样的灵物寄存在一位丹胎境界巅峰的修士手中,而且是掌握着须弥之力,在外海便有镇坐百界云舫的修士,再没有甚么是比这更为稳妥,更教人放心的了。
不过……花哨啊!实在是太花里胡哨了!
楚维阳以为青荷已经是这“花里胡哨”之道的顶尖天骄了,如今见得了这温柔的如水一样的师雨亭,才知晓在此道上,真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兀自有人,更上着好几层楼。
这才方是,复又洞悉了因果,安宁下心神来,如是窈窕佳人在眼前,复又渐渐生了旖旎心思。
而且,因着入得道宫之后的反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