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不用花时间等公交,也不用跟人挤公交,方便又舒服之余还能多去几个地方。
大队长和郑主任知道云团团也开了门市部后便提出过去瞧瞧,云团团也没推辞,直接在结束了一天行程后开车过去了。里外转了一圈,各种夸奖后,云团团又用店里的电话往家打了个电话,问贺之亦要不要跟他们一块在外面吃个晚饭?
贺之亦看了一眼在身后小炕上熟睡的舒宝,没半点犹豫的拒绝了。云团团是知道贺之亦的,见他拒绝也不意外。舒宝不是跟她爸爸留在家里就是跟着她二姨去看店,云团团也是半点不操心她。之后锁上店门,带着云彩,云老太和大队长郑主任四人去吃刷羊肉了。
席间,到是提了几句云团团这边有现成的门市部,能不能在进货的时候考虑一下云家堡。
“让人知道我成什么人了?”云团团笑着摇头,“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敢这么干。”
其实除了要考虑镇委那边的想法外,云团团也有自己的考量。如今个体户越多越多,村里的大作坊肯定不会一直开下去的。拖一拖时间,等村里大作坊解散了,她再跟村民合作,那时候不光进货价可以再谈一谈,就是质量什么的也能有个保障。
大队长和郑主任并不知道云团团想了这么多,不过光是云团团的那句说出来的话,便也知道云团团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立时捅老东家的刀。思及此,二人倒也不再提这个,而是说起了旁的事。
云彩话少,云团团和云老太却是极能说会道的。大队长时而说些村里的人和事,时而说些镇上的。郑主任则是度着分寸说得比较少,不过云团团却没只顾着听大队长说话而让郑主任受冷落。
一会儿问问镇委后勤部的老员工怎么样了,一会儿问问孩子读书的事。说说现在上大学不光不要学费还给补助,再说说毕业肯定包分配的前景。
因要开车,所以云团团一口酒都没喝。几人吃过饭后,云团团先送大队长他们回招待所,然后才开车带着云彩和云老太回家。
最后一天看了升国旗,云团团又将前一天连夜洗出来的一堆相片给他们带上了。升国旗时找了广场这边的人拍了几张拍立得,到是不用担心相片一时半会儿带不走了。
看完了国旗,云团团又领着他们去吃早饭,完事提前帮他们退了房,领着二人回家里吃了顿上车饺子,这才又给送到火车站去的。
这几天在外面吃饭和买门票的时候,大队长和郑主任都抢着要付债,不过云团团却没给这二人机会。毕竟一个她是叫了二十多年的本家二叔,一个是对她不错,请假什么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领导,来一趟京城,又是专门为她来的,就这么点开销哪还好意思让他们自己出。
不过云团团性子也圆滑,还特意给了这二人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她是准备了些京城特产,但人家总有自己想买的东西。这半天时间就正好想买啥就自己去买点啥了。
将人送走了,云团团只在家闲了半天就又忙了起来。而另一边回到桥头镇的大队长和郑主任到是对云团团各种赞不绝口。
其实云团团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之前大队长他们问云团团:你们已经算是扎根京城了,以后还回不回老家了。云团团笑着说什么——「旁人都是人穷断六亲富贵不还乡。但她将来势必要衣锦还乡,为家乡的父老相亲们铺桥修路的。」
人老了,就总会惦记落叶归根那些事。她奶上了年纪,早晚都是要回去的。贺之亦喜欢城里,但归根究底,他喜欢的从来不是城里。而是城里相对乡下来说比较干净的卫生环境和便利的生活条件,而云团团对生活在京城还是省城,县城都没太多想法。
所以他们家真正需要考虑这些问题的是舒宝。
京城的教学质量,生活环境于小孩来说绝对比其他地方要好一些。为了孩子的将来,留在京城总比回县城要好。
但孩子不可能上一辈子的学,而且她上她的学,她们也可以经常陪着云老太回老家居住,不是吗?
等将来挣了钱,先将省城到县城,县城到桥头镇的路修一回。如此一来既方便了其他百姓,也方便了他们家自己。
而且有钱了,就算你不想为家乡父老做点什么事,人家也会主动找上来的,与其被动的花这笔钱还不如主动些呢。
钱财这种东西就是双面刃,留下太多未必是好事,不是向上的梯子,就是催命的符。她和贺之亦就舒宝这么一个闺女。一个孩子又能花多少钱去呢。回头在沪上或是广东那边再买两块地方盖上两栋楼。就算家里没给舒宝留什么钱,光是靠家里的房产收租子,也能做个快乐的包租婆。
提前立好遗嘱,房产什么的就算结婚离婚都属个人财产。如果哪天舒宝出了意外,三分之二捐国家,三分之一留给她的直系血脉后人,若是没有后人,那也归国家。
其实退一万步来说,如果钱拿来修路了,于她的运输队也有益处。如此这般,也算名利双收了。
就是本着这样的心态,所以云团团在花钱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