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都是为了工作。”江泰回了一句,便坐到了云团团对面的下铺上。
那日与云老太他们见过面,转天一大早云团团就坐最早的那班车去了省城。一下车就看到了李伟,问了一回才知道张亮临出门时受伤了,这次的任务便换成了另一个跟云团团比较熟悉的李伟。
李伟月初的时候才结婚,老婆还是他同事。云团团见换成了李伟还一脸感同身受的拍了拍他肩膀。
哥们,别难过,想想小别胜新婚,这也是难得的情趣。
李伟曾经对云团团生过好感,只是那份淡到不可查的喜欢也随着云团团的结婚消散了。这会儿见她这般「安慰」自己,李伟不禁纳闷起自己当初是怎么从云团团身上看出她是个异性的?
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李伟都怀疑起自己性取向了。
怎么说呢,云团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微微有些胖的漂亮姑娘。但只要跟云团团接触过你就会忽视她身上的女性特征。
不娘们,也不汉子,更没有什么中性特点。因为你看到她的时候,只会注意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漂亮,年轻,这些于她来说都仅仅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李伟没接受云团团的安慰,直接拿着火车票带着云团团直奔省火车站。两人中转了两回,才在昨天坐上这趟去普洱的火车。
云团团的行李里只带了两身夏装,其他的都是洗漱用品和贺之亦给云团团准备的零嘴吃食。李伟的行李里也只有两身衣裳,剩下的地方就空着了。
上了火车,两人先打了壶热水,虽然这间软卧车厢就只有他们两人,但两人都没说什么跟案件有关的事,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各自休息了。
九点多的时候,火车在一处大站停靠,李伟跟云团团说了一声便下车接人了。而云团团则无聊的坐在下铺上用扑克牌摆九玩。
这还是汪泰距离云团团最近的一次,此时刚坐下来还准备近距离观察云团团的时候,云团团就递了一把果干过来。
“吃嘛,我爱人做的。”云团团笑眯眯的跟汪泰说贺之亦,“我爱人手可巧了,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汪同事,你是哪里人呀,平时在家做饭吗?”
“永安的。”汪泰说了老家的地名后,又道:“你叫我名字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又怕我太自来熟了,吓到你。呐,你跟李伟一样,都叫我团姐吧。”
“诶诶诶,我啥时候叫你团姐了?”李伟坐在汪泰对面,当即就对云团团叫了这么一声,随即转头看向汪泰,“你别听她的,我们都叫她「团儿」”
汪泰笑着往嘴里塞了块果干,一边听着云团团用促狭的语调跟李伟打嘴仗,“行行行,我叫你哥,wei哥!wei哥!”
李伟:为什么被她这么一叫,就感觉世界都陡然出生了一片猥琐呢?
笑闹了一回,云团团又叫上李伟和汪泰玩斗地主,有输有赢间打发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云团团睡得极好,李伟和汪泰却是轮留休息的。
翌日一早,火车晚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普洱。云团团低着头,带着一副平光眼镜跟李伟汪泰下了火车,又一路极为低调的来到一处院子。
院子里已经等了七八个人,见云团团进来,第一时间将视线落在了云团团身上。视线在云团团露在外面的脸和手上停留了不少时间。
“大家伙都这么热情的吗?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呢。”云团团笑着上前,视线看向其中一人:“赵队,好久不见呀。”
负责这起案子的人就是云团团的老熟人赵湘君,也是她向人推荐的云团团。
她会推荐云团团,还是因为这次的人设只有云团团能来。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准备女承父业的大小姐。
云团团是个奇葩,无论是在村里拿十个工分的时候,还是在镇上杀猪的时候,她就能做到手上不生一点茧子,皮肤白皙细腻的就像一直娇养着的千金小姐。
“这次被击毙的大毒贩子就有这么一个女儿。不过他的这个女儿有哮喘病,所以从小就被养在深山老宅里,你这次要扮演的就是她。放心,我们已经派人限制了她的行动,并且隔绝了她对外关系的一切可能。”
警方得到消息,这条道上的大小贩子都在抢夺大毒贩子的地盘和货源,现在已经有人陆续穿过普洱这边的边界线进入缅甸。那边的人很谨慎,肯定会对新面孔进行甄别和盘查。云团团那张脸很有欺骗性,加上她那张嘴也不是省油的灯,让她以道上新人的身份带着他们的人偷渡到缅甸,最合适不过。
云团团来之前,就知道自己是来扮演大小姐的。所以云团团除了让贺之亦给她剪了头发外,还问他有没有办法让她的指甲变长。
云团团只知道后世全网都卖假指甲片,却不清楚有什么造假的办法可以给她的爪子弄一副长指甲。
贺之亦想了想,还真就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给云团团做了一套可以以假乱真的长指甲。
此时云团团一边将自己的手递给赵队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