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行,你放那吧。柜子下有个暗格,回头你要用钱了就去那里拿。”云团团没直接说这钱是给贺之亦做家用的,而贺之亦手里也有钱,所以他就没往深处想。一边应下来,一边继续洗衣裳还一边问云团团,“用不用我在你衣服里缝两个暗兜?”
云团团的旧衣服上就有暗兜,那是云老太给她缝的,新衣服就没有了。给云团团洗衣裳时贺之亦就发现这点不同了,这会儿又听云团团这么说,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那赶情好。虽然有兜也不能放太多钱,不过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反正她要紧东西也从不放在外面,不过有个兜也是好事。想罢,云团团便笑眯眯点头,“你心思转的可真快,行事细心,做事周全……”
贺之亦等云团团这段甜言蜜语完事,才又说道:“以前钱什么的都大,现在最大才是大团结。现在存钱也不方便,银行虽然还能存钱,可存钱什么的还要被问询资金来历,理由不充分就会被调查。”
这也是贺之亦这两年有钱也不敢跟银行打交道的主要原因。
谁让他说不清楚这钱的来历呢。
“别说现在了,就是以后钱能存进银行了,都不能可着一家银行存。多存几家,分担风险。”不说银行危不危险,只说后世有多少案子是因为个人信息暴露被人盯上的?
远的不说,就是八几年时的万元户吧。
除了自己说出去的,怕是银行那边也没少拿万元户做宣传。没半点隐私还会被人当成肥羊。
后世弄了个富豪榜出来,其实真有钱的人是不会上这个榜的,一般上这个榜还大力宣传自己有钱的都是想要借这个名声挣更多的钱。
这么说吧,先让自己挤上这个榜,然后对外宣传自己是花国首富,将这种事弄得人尽皆知后,再去跟人谈生意,谈竞标以及去银行贷款,那都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这样的事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是有益的。但对普通人来说却会带来不少麻烦。
就拿云团团自己来说吧,如果有一天她成了万元户的事被人知道了,那街坊邻居和那些实际上跟她没多少交情的人会不会跑她这借钱,或是想用她的钱跟她合伙做不用他们自己出本钱的买卖?
会不会有什么家里贫困的外人或是亲戚跑她面前道德绑架她?
你那么有钱,给我们点怎么了?
啧,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所以老祖宗才说什么财不露白。
将自己的想法挑挑捡捡的与贺之亦说了,贺之亦大为赞同云团团的想法。
如果不是他向来话少还不受重视,又特意隐瞒,当初在崔家的时候指不定被怎么吸血呢。
所以直到现在哪怕全村的人都背地里说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他都不曾解释一句半句的。
无他,他没必要跟一群与他不相干的人解释什么,再让他们因嫉妒生事。
云团团坐在炕上吃花生,贺之亦坐在地上洗完床单洗被单,云团团就着茶水吃瓜子,贺之亦洗完被单洗衣裳。时不时的聊一会儿天,时不时的甜言蜜语一回。
中午了,贺之亦洗完衣裳去做饭,云团团又转战厨房一角陪贺之亦做饭,顺便说一回担担面。
云团团不会做饭,但她会吃。她只要将口感和差不多的配料告诉贺之亦,贺之亦就算没学过,没吃过,也能弄出七八分像来。之后云团团再说哪里不对劲,贺之亦再照着云团团的口感改进。两人到是在这上面默契极了。
中午吃的担担面,没进屋吃而是直接在厨房这里的小桌上吃的饭,饭毕云团团出去办事,贺之亦收拾完厨房便按着云团团的建议睡了个午觉。
晚上云团团没在家吃,贺之亦也不以为意,自己将前一日做的米饭用鸡蛋炒了一碗蛋炒饭就着家里的小拌菜对付了一口便开始弄他的那些破烂古董书籍,或是进行修复,或是单纯的练习手感。
其间还去厨房用砂锅烧了汤。
八点钟,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贺之亦便知道云团团回来了。想着她每次出去吃饭都少不了喝酒,先又醋和白糖冲了杯醒酒汤给云团团。
贺之亦刚冲好,云团团就进屋了。
微醺!
“我弄了两个收音机,都是半新不旧。”将手里的布包递给贺之亦,“一个你留着,一个给我奶解闷。”
贺之亦看了一眼那布包,先将陈醋白糖水递给云团团,等她接了水杯才打开那个布包。
确实都是半新不旧的老物件,打眼看去就知道最少三十年的历史了。
可以说这两玩意除了能听广播外,旁的都干不了。
“我收拾收拾,至少给它翻新一下。”看着上面的坑坑洼洼,贺之亦的强迫症都犯了。
“随你!”云团团无可无不可的说道。
冬天太长了,有这玩意也能解个闷。村里消息多少有些闭塞,贺之亦平时又总是一个人,有了收音机也能听听外面的事。
而老宅那边就纯粹是解闷了。云吉云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