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是有一点。”
认命的将帆布袋子丢到自己的水盆里,傅蓉又凑过来看那只唯一能估价的钢笔。
不过大老远的给女朋友邮一包馒头片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资产的。
晚饭后,云团团拿着炒面和馍片出了趟宿舍楼。等再回来的时候,炒面已经不见了,馍片竟然也少了一半。不过云团团没声张,旁人也没注意到就是了。
就算不出林美凤的事,云团团在校期间也非常小心谨慎。尤其是这些吃的东西,她都怕人做手脚。
炒面放在饭盒里,不说会不会受湿吧,但肯定容易被人打开就是了。所以云团团出去一趟就是为了将炒面和馍片都送到空间里。
除了将炒面放在空间里外,云团团还将大部分馍片也放在空间里。然后将留在外面的馍片用小袋子按一顿的量塑封起来。
可以说铁盒里虽然还有馍片,但那些馍片却都再不是散装的,而是一小袋一小袋的简易装。
就在云团团想着给贺之亦买点什么,再写封信的时候,云团团有对象的事情也小范围的传开来了。
天天将学习挂在嘴边的人竟然处对象了,这让不少被云团团拒绝过的男生们都懵了。
你不是说恋爱会影响你起飞吗?
咋,现在不影响了还是你不准备飞了?
你不是说在校期间谈恋爱就是对祖国的背叛吗?
那你现在是抛弃你的祖国了?
旁人都在猜测云团团谈恋爱的消息是真是假以及努力回想云团团之前拒绝人的那些理由,并且用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情盼着云团团这场恋爱无疾而终以及想要看一看何许人也能让云团团放弃原则。
当然了,也有人冲到云团团面前质问她为什么骗人的。
一如面前这位脸色非常不好的马占春同学。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我看错你了。”想到上学期云团团拒绝他的话,马占春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戏弄,“你有对象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团团被马占春拦在路上,披头盖脸就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咆哮。当即也怒的回怼了过去:“我谈个恋爱为什么要告诉你?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更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你怎么好意思如此无理取闹,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呢?”
你是我的谁呀,我凭什么把你当盘菜呀。
马占春没想到云团团还能这么说,原本满脸都是气愤的红现在成直接转成了铁青黑,看向云团团那故意气人的轻蔑眼神,马占春直接伸出手就想打掉云团团脸上那让他厌恶的神情。
我|草!这什么男人呀,竟然还伸手打女人?
云团团看着朝自己落下来的大手,一边感慨面前的男人太没品了,一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玩似的捏了一下。
“咔嚓!”
“啊,疼疼疼!松手,你快松手!”
咔嚓一声过后,马占春就痛得尖叫出声。云团团在马占春甩了两下胳膊后才轻描淡写的松开了马占春的手腕子。
“我好说话不代表我好欺负,跟我撂蹶子前也你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下次再敢跟女生动手,我捏断的就不只是一只手腕了。”云团团看着马占春疼得呲牙咧嘴,没半点同情心不说,她还出言威胁了一回马占春,用一种看似轻飘飘,但却能拍疼马占春的力度拍了马占春肩膀两下,“你最好别让我说出你这只手腕是耍流氓不成反受伤的话来。”
马占春疼得满头是汗,在云团团终于退开一步后,他直接转身就跑,那速度快的就像后面有老虎追他一般。
云团团耸了耸肩,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即去了邮局。
镇派出所的电话终于安装了分线,以后找席征就可以打分机电话而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拍电报了。
电话打过去正好是席征接的,云团团用三两句话将马占春打她不成反被她收拾的事说了。席征一听便明白云团团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只说他知道了让云团团安心上学就是了。
云团团闻言,将原本就没放在心上的事彻底抛到了脑后,刚想闲聊两句就听说席征最近要借调到省城这边来。如果在学校看到他,让她装做不认识。
卧底?
“那没问题,有需要我配合的,只管吱声,就凭咱这觉悟,咱这交情,绝对没二话。”
随后又闲聊了两句,云团团这边就将电话挂断了。
交了打电话的钱,云团团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贵」,一边朝供销社走去,她想给贺之亦买点什么。
买套干活的工具还是买几双劳保手套?
云团团担心马占春会报警,便提前寻了席征。席征有个师兄是省城警校的教官,人脉不是一般的广。
这事真要报警处理了,虽然是她伤的人,可她未必不占理。不过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不过云团团也知道马占春虽然看似冲动,但他也更识时务。这事闹大了,他也得不了什么好,想必他更怕自己鱼死网破反手一个耍流氓自卫过当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