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张不饶人的嘴。”
逃不了。
我知道这是自己平白招的。
这种事,我们也互相做过,但这却是吉羌泽仁第一次要求我。
我的技术没什么变化,也可以说没什么进步,只能保证不弄疼他,至于舒不舒服,我完全把握不了。
低沉的轻哼落在风里,然后飞向四面八方,我们以为天衣无缝,实则万物都注视着我们,刹那间,我心底生出一种亵渎自然的负罪感……适得其反地点燃了身体里最恶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