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太久,会不舒服。”
“口是心非……”我握住情绪依旧高涨的东西,心里寻思着年轻人的精力还真是个未知数。
“这是我的东西,当然能控制它。”他抚摸着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手,“所以原医生,不要再逗我了。”
“你明明很享受。”我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气。
“不享受那当然是假的,但这样下去不好。”吉羌泽仁倒是很实诚,甚至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