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顶,恍惚地回到了那段模糊的记忆里。
那天他喝了很多,一向不容易醉的他,烂醉如泥。
赵蕈叫了李秋词来,李秋词什么也没说,没有指责他,只是轻轻地摸了他的脑袋,想把他扶起来。
“你背我!”
许嘉弈推开他,自己又没有力气,差点摔倒在地。
他哭得狼狈,在李秋词清澈的双眼里,他看见满脸眼泪的自己。
“别闹了,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