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放哨。
两个人在一处待了有两年多,自然交情匪浅。
希望陛下就是想想,千万别动真格的。
老冯不容易,造船花费大,开销大,偏他有点求全的毛病,干活有些浪费,那点俸禄每年都有一多半砸在他的那些爱好上,每年都要吃他娘子的嫁妆一阵子,闹得如今老冯都开始耙耳朵,连出来跟他们几个老朋友喝酒,也要提前遣了小厮回去请示汇报,若是老冯请客,那更得提前个好几日和他约,能不能行,也要看他能不能把娘子给伺候好。
陛下要是还扣他的俸禄,那也未免太可怜了点。
不过,前阵子丘都头回京,老冯送行时到是絮叨说,他找到个大财主,以后再也不用为钱财的事操心,或许,如今被陛下扣个把年的俸禄,老冯也不至于太难过?
赏了一会儿船,行囊就都收拾得差不多。
晌午未至,所有人便都登船而上,随着风旗一展,虎豹咆哮,船如飞一般掠过山头,几乎是直线朝着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