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家狼和兔子的事,与她这个人能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想捉兔子,更没想打狼?
她简直有病!
可事情已是如此,她也无可奈何。
刚才她有点钻牛角尖了,想到萍萍害怕的表情,连话音都微微发颤,她就有些冲动,差一点便,便——
“反正,我再怎么样也不想为这些事……就去自寻死路。”
卢蓉心事重重地回了帐篷,一进来就看到王萍萍蹲在她衣服箱子旁边不知在做什么:“萍萍?”
王萍萍一怔,目光闪烁不定,抬头时却是如往常一样宁静温和:“蓉蓉姐你可回来了,我过来寻不见你,都要吓死了。”
卢蓉愣了下,心下感动得不行,伸手挽了王萍萍的手臂,安抚道:“别担心,我想明白了,我就是惹了祸,惹了麻烦,连累了别人,可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去送死。”
“我家还有萱儿,那孩子,哎,都让我继母给洗了脑,我要不盯着些,哪里能放心。我祖母毕竟年岁大了,如今还能护着我们,等年纪再大些,祖母恐怕再想管也力有未逮。”
卢蓉从来没对人吐露过这些心声,哪怕是对着萍萍,她也没倾诉过自己的烦恼,现在肯袒露,也是更真心地把萍萍当成至交好友。
不远处,雪鹰一边从天窗缝隙里看着帐篷中的情形,一边默默给自家小娘子递送肉串。
这肉串在顾湘手里,不多时就要凉的,但在雪鹰手里,却仿佛外头裹了一层棉被,保温效果极好,等了半晌再吃,仍是刚从烤架上下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