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雅:“”
顾汀兰:“”
潘金花:“”
那哥儿刚接过来一纸栗子,剥开了一个,笑眯眯地往孩子嘴里喂。
绚丽灯火下,一家三口,姣好得仿佛一幅画。
潘金花叹了口气。
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展开。
“换一个吧,你一个嫡女,做什么要跟一个有家室的穷酸考生?况且他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没有什么本事,就算没家室,你爹也未必会同意。”
“才不会呢,他很有本事的,一定能高中。”
宋诗雅看到那哥儿喂完孩子,又剥开了个栗子,喂给江自流,登时眼泪又要下来了:“太不懂事了,赶考这种大事居然也跟着!”
顾汀兰:“你冷静一点。”
顾汀兰看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便觉得不是宋诗雅说的那样。
跟来京城赴考这种事,若非夫君同意,他一个哥儿家的,还能蛮横地跟来不成?
想来这夫郎在他夫君心中极占分量。
“我很冷静,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他没有理由不选我。”宋诗雅直抹眼泪。
潘金花:“”
顾汀兰:“”
——
刚炒好的栗子滚烫,香味爆棚,楚年快速剥开一个又一个,喂一下小喜鹊,再喂一下江自流。
江自流笑:“阿年,不用给我剥,你自己吃。”
“我在吃呢。”楚年满足地喟叹:“糖放的刚刚好,这师傅手艺真好,等会儿我们回去再买点。”
“好。”江自流应下。
但是,楚年剥着剥着,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他说:“阿流,你有没有注意到,好像老有人往我们这边看啊?”
江自流把小喜鹊抱得更紧了些:“没有吧?”
楚年随意掰扯着手中的栗子,目光瞥向一个方向。
那边,好一朵灼灼盛开的野桃花。
视线之浓烈,想不被注意到都难。
又是宋诗雅。
楚年心说这个宋诗雅也真是,自打那日过来客栈,后面断断续续的,想接近江自流都不下有八百回了。
却愣是没成功过。
那么多回啊
就算是买冰红茶也该买到“再来一瓶”了吧?
江自流固然是不怎么出门,但若真是铁了心地堵他,也不至于一点机会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