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文君握紧楚年的手:“你真好!”
楚年:“”
把夏蝉的事商量好了,赵文君才算完全解开心里的疙瘩,又跟楚年黏糊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要回去了。
要回去都没见到他弟弟,楚年问:“他不来接你回家吗?”
赵文君有点无语:“他天天都在被哥哥们拉着打架”
楚年汗颜:“好吧。”
可能心爱的弟弟就要被带走了,那些弟控实在很不爽吧。
送走赵文君后,楚年扭头摸进了江自流的书房。
书房里一人一猫,人看书,猫看人,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画面还挺和谐。
楚年伸手把小乌抱了下去,无情地占有了它一直蹲着的椅子。
小乌跳到地上,舔了舔爪子,支起小脑袋,愤怒地盯着楚年。
江自流放下笔,温声问楚年:“饿了吗?”
楚年:“我又不是小猪,哪有这么容易饿。”
江自流一笑。
楚年把赵文君过几日要去京城的事说给了江自流,末了喟叹一声:“没想到他弟弟还挺浪漫的,一声不吭给赵家带来了这么多惊吓。”
江自流听得好笑:“都是惊吓了,还浪漫?”
“对赵家是惊吓,对赵文君是惊喜呀,你是不知道,他一边说着好难过好舍不得,一边都要开心出花了。”楚年把玩起江自流的手,笑意盈盈:“再说当时打马而来的情景还不够浪漫吗?”
就跟武侠片走进眼前了似的,身临其境的,还挺过瘾。
江自流若有所思:原来对阿年来说这种叫做浪漫么。
可是自己不会骑马。
但是以后可以学。
“而且那红衣飒影的多帅啊,哎,都怪马太快,我们去赵府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遗憾!真是遗憾!”
很帅吗?
是指红衣帅,还是指那个人帅?
江自流不动声色地暗下了眸子。
说得好好的,楚年腰上突然一重,被江自流从旁边的椅子上抱到了腿上。
楚年小声呼叫了一声,脊背抵着书桌,差点没把上面的东西蹭翻下去。
怎、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书房吗?在书房抱抱,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平日里讲究的规矩呢?这会儿不讲究啦?
脸上有点热,楚年挣扎着想要下去。
可他越在江自流身上挣扎,江自流的神色就越不对,最后一把按住了楚年,声音低沉了些:“年年,别再动了。”
“”楚年一愣,低头往下看了看,也确实没敢再动了。
于是楚年跨坐在江自流身上,一时间有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倒显得有点局促了。
江自流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轻轻抚上去,说:“阿年穿红色也很好看。”
楚年眨了眨眼:“咦?”
就因为讲到红色就激动了?
原来自家美人的性癖是红色么
楚年陷入沉思。
但是自己不是很喜欢那么扎眼的颜色哎,还是喜欢浅淡的颜色多一点呢。
这么想着,楚年不禁忽然想到了罗英卓那只花孔雀。那货倒是很五颜六色五彩斑斓,也不管什么场合,经常一袭红衣,骚包极了的到处乱跑
目中突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楚年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破解了江自流和罗英卓关系迅速亲密起来的原因了
“在想什么?”江自流看着楚年,漆黑的眸眼底下压着暗热。
“没想什么。”楚年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江自流:“那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楚年脱口而出:“敢在想罗英卓我就打死他。”
江自流:“???”
楚年:“”
江自流倏然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