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马郎中在他们家进进出出的,恨不得一天跑八趟,就是在给他治病吧,乖乖,直接把这病秧子的病给治好了?”
“什么医术能这么神啊,病了两三年,半个身子都进棺材了,搬家过来的时候人也是躺在板车上的,现在突然间地就能活蹦乱跳了?马郎中是郎中还是神仙?”
“马郎中是不是神仙不知道但是楚年吧身上好像是有点仙气在的”
“净扯,小妖精身上的分明是妖精气,跟个狐媚子是的,我每次看到他笑就莫名来火!”
“不不不,真的是有仙气,是有福的,我劝你以后还是别这么编排小福星了,你看你,嘴巴上都起泡了怕不就是说小福星说的哦”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一群人叽叽歪歪小声议论间,楚年和江自流已经走出这片土屋,来到另一条村道上了。
楚年关切地问江自流:“阿流,累了吗?”
“不累。”江自流摇头,有点无奈地笑了下:“你已经问了我五遍了。”
楚年:“”
看到楚年明显地是尴尬了,江自流温声说:“我答应你,累了会立刻告诉你。”
“好。”楚年脸有点红。
楚年也知道自己有点太担心过头了。
可他就是不太放心的下嘛。
毕竟看过电视剧里,好多大病初好的病人心理比平时亢奋,有些用劲过猛,会一次性做很多之前一直想做但没法做的事。
江自流这么久不能自由走动,楚年怕他不自觉逞强。
白鹤灵芝都吃完了,万一要是再有个什么,楚年可不敢赌自己还能欧气爆棚再挖到一只白鹤灵芝。
而且
他也只有一个江自流,再也不想看到江自流承受什么病痛折磨了。
——
楚年和江自流来到了罗德山家。
中途走到一半的时候,江自流体力下滑,走得没有刚开始那么快了。江自流并不逞强,直接跟楚年说累了,两人就近找了处地方坐下,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继续上路。
后面再走速度就走得慢了些,楚年带让江自流自己走,带时不时地搀扶他一会儿,两个人慢慢悠悠的,跟散步差不多地来到了罗德山家。
不过罗德山却没在家,马志成也不在。
大门倒是开着的。
看着大门敞开却空无一人的罗家,楚年很奇怪,让江自流先在前院的桔子树底下坐下歇息,自己跑去前面的农户家问了问情况。
一问才知道,原来半个时辰前,村里有人急匆匆地跑来罗家找老爷子急救,老爷子听完村民说的话后,赶紧收拾了一下就过去了,马志成也跟着一块过去了。
农户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说看到老爷子和马郎中脸色都不好看,估计是来求救的那户人家里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楚年大概了解了,向农户道了谢。
看来是个急诊。
棘手的话,估计要忙一阵子才是。
楚年心想。
这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老爷子和马叔等回来了。
自己跟江自流来都来了,总不能说再折返回家里去。
楚年倒是没什么,就怕江自流会累着。
楚年往罗家走,准备跟江自流找点事情干,在罗家等待老爷子他们忙完回来。
就这么会儿问话的功夫,楚年回到罗家,前院里,桔子树下,除了江自流,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罗英卓。
楚年咦了一声,看了眼天,很是惊奇:“你回家了?还早起了?”
这可真是件稀奇事。
楚年第一次在上午见到罗英卓。
罗英卓显然是才起,穿着一身里衣,外面松松垮垮地披着件淡黄长外衫,他靠在江自流旁边的桔子树,在跟江自流讲话。
看到楚年回来了,罗英卓侧过头来,闲闲睨他一眼,抬手打了个哈欠。
楚年:“”
就怎么跟早上才看到大黄的时候一毛一样的?
当然,这话楚年肯定是没敢跟罗英卓说出来的。
“你们俩在说什么呀?”眼神飘忽一瞬,楚年好奇地走上前去。
“没说什么。”
“好久没见,打声招呼罢了,瞧你紧张的。”
江自流和罗英卓在楚年刚回来时就已经停了话,这会儿听到楚年过来发问,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楚年:“???”
好家伙,瞧这样子,听着说辞,没说什么?
楚年才不信。
楚年更觉得奇怪了,江自流和罗英卓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居然还说起悄悄话来了?
“不会是说我坏话了吧?”楚年警惕地看着罗英卓。
楚年才确定了自己对江自流的心意,虽然还没有跟江自流坦白说明,但光是确定了,就意味着有些东西发生变化了,至少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