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块儿喝酒去!”
被罗英卓一块捞着的汉子也笑嘻嘻的:“今天晚上罗童生可得好好喝上几杯啊,别再像以前那样,才喝了几杯就走了扫我们的兴。”
罗英卓瞥他一眼:“就你长了嘴会说话是吗?”
汉子:“”
曹鹏给了汉子脑袋上一巴掌,说:“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卓弟最讨厌别人喊他童生了吗?”
汉子委屈:“村里大家都这么喊嘛,习惯了,所以就”
可惜没有人在意他的委屈,其他几个人伸手拉过曹鹏,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往罗华家去了。
于是楚年就看到罗英卓鸟也不鸟自己,冷淡着脸直接转身跟好兄弟们走了。
楚年:“”
靠!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个花孔雀下次不想听故事了是吧!
但关于罗英卓的小小插曲没有太影响到楚年的心情,毕竟楚年还惦记着兔子肉呢。
馋兔子肉久矣,也不知道心心念念地兔肉熟了没,楚年抱着期待,加快了脚步往江家赶。
——
楚年回到江家,还没等正式踏进后院,就已经先闻到了鲜香扑鼻的肉味儿。
“大嫂!我回来了!”三步并两步地走进后院,楚年直接把肩膀上的草药筐往地上一放,兴高采烈地就往厨房奔去。
这味道实在太香了,楚年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沾过油腥了,根本就顶不住。
跑到厨房门外,看到滚滚的白烟往上面窜,楚年便知道兔子肉还在锅里焖着。
楚年先没进去,两手扒在门口朝里面探头,喊了声大嫂。
孙秀芳正蹲大锅底下压柴,听到楚年的声音,边捂着嘴咳嗽,边歪过身子看向他,手里还捏着柴,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别进来。
厨房里太呛了。
又是油又是烟的,还混着刺激味蕾的辣,在里面待久了是个人都受不了。
“大嫂你出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我来就行了。”楚年见状直接就进厨房里来了,想接过孙秀芳手里的柴换下她。
才说完楚年也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这破旧的古式大锅厨房,也不知道别人家装的怎么样,反正江家装的这叫一个拉,炒个菜能把人呛死,真不知道江母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楚年的举动让孙秀芳心里有点暖,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把楚年给推开了:“好了好了,红烧兔肉好了,野菜蘑菇汤也好了,咳咳咳我把柴压熄了就能出来了,就差一点了,我一个人弄就行了,省得把两个人都手都弄脏了。”
既然这样,楚年也就不再拒绝孙秀芳的好意,听话的出去了:“好吧,那我就先去给夫君喂药。”
馋兔肉馋得太狠,楚年一回来就直奔厨房,这会儿他又大大吸了几口喷香油辣的空气,才提着食盒哼着歌找江自流去了。
推开小破屋的门,楚年看见江自流已经醒了。
让楚年十分惊喜是,江自流正靠坐在床板上。看到门推开,江自流侧过脸朝他投来视线,一双眼眸漆黑熠亮,脸上肤色冷白,极致的黑与白糅合在略已昏沉的破屋子里,真正像是一颗照得满堂发亮的明珠。
看到楚年回来,江自流薄唇上扬,对他露出了一抹清淡的浅笑。
美人一笑,仿佛春风拂露。
楚年心里瞬间涌入一股欢喜,不禁感叹今天莫非是过年吗,这又是有兔肉吃,又是有美人笑,也太好了吧。
楚年轻快地走进屋里,笑着说:“太好了,夫君你可以自己坐起来啦。”
不过视线在江自流漂亮的脸上扫了一圈,楚年觉得他的气色还是很差。
犹豫了一下,楚年学着马志成当时搭脉的样子,拉住江自流的手,探进他的衣袖里去摸他的脉搏。
江自流一愣,指尖下意识地抽动了下。
但他没有抽开手,任凭楚年在自己的手腕上摸来摸去。
楚年很快就摸到了江自流的脉搏。
他摁住脉搏感受了一下,然后松开手,改摁住自己的,两方一对比,感觉江自流还是很虚弱。
不过比起暴雨打雷牵手一起睡的那天晚上,跳动得好像又强劲一点。
反正病情确实有在好转就是了!
这么多天的努力可算是开始取得成果了,楚年比自己生病好了都要高兴。
正高兴着,厨房那边也传来令人高兴的声音,孙秀芳高喊道:“年哥儿,吃晚饭了。”
“马上来!”楚年扬声答了一句,然后打开食盒取出药喂江自流:“夫君先把药喝了吧。”
他一边喂药,一边忍不住夸:“马叔开的这个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真好,明天马叔过来复诊,等他瞧过了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上次马志成说江自流的病没法根治,楚年心里还挺伤心的,都不敢让江自流知道。
但看到江自流恢复得好像挺好,楚年很希望明天可以听到马志成改口。
要楚年说,病人的心理健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