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是在尤里斯的宿舍里度过的。他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发现尤里斯还坐在沙发里,维持金发碧眸的模样没变。
问过以后才知道,他与陈历换了一天班,时灼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拿起那顶黑色假发看了看,“殿下,你为什么不直接染发?”
尤里斯在终端上联系罗温,闻言抬起头来看向他解释:“李承的头发短一点。”
时灼捧着那顶假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将假发戴上头顶。假发果真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专程请人为尤里斯定制的,能够完美贴合头型不被发现。
回复完罗温的信息以后,尤里斯伸手从他头顶拿过假发,转头顺手丢在旁边桌上道:“你如果把假发玩坏,我们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
“……”
“哪里这么容易就玩坏?”时灼一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就算我在监狱里被你玩坏,这顶假发都不会被我玩坏。”
面前的人显然只听到了前半句话,“你被我玩坏?”男人神情若有所思地扬起眉来,“怎么玩坏?”
“……”
他凑过去抬起掌心按上对方胸膛,懒洋洋的语调里满是理所应当,“我待在这间小宿舍里,和警官独处二十四小时,可不就是被警官玩坏了?”
将他那只手从胸口拿开,尤里斯抓住他的指尖,语气不咸不淡地开口:“07755,明天你从这里走出去,整个监狱的人都会知道,你为了不被送去关禁闭,主动爬上了狱警的床。”
“那他们或许还会知道,”时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戏谑,“有的狱警前脚让我写检讨,后脚就被我脱衣服勾走魂了。”
尤里斯闻言,松开他的手轻声嗤道:“检讨呢?不是让你中午写好给我?”
“早就写好了。”时灼从口袋里翻出那张纸递给他。
尤里斯展开白纸看了几眼,检讨书的内容没什么问题,的确是以囚犯口吻认真写的。他捏着那张检讨书朝时灼道:“检讨和爬床是两码事,明天我会将检讨书公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