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刘红珠也不例外。
她冷淡道:“我跟你说的这些人不熟,就不参加了。”
刘红珠笑了出来,带着十足的恶意,慢慢道:“程柠,你开什么玩笑吗?你怎么会不认识张茂?那时候他不是你对象吗?你是怕你去了尴尬吗?其实没关系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都下乡去了,他又不能跟着你下乡,就只好找了别人了。有些人高中谈对象都这样,玩一玩就算了的,你也不用太认真,反正你长得好,去了乡下肯定大把男人愿意娶你的,我听说下乡的知青很多都是跟当地农民结婚的。”
“叮”一声,韩东塬那边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
是瓷勺子砸到盘子的声音。
韩东塬盯着刘红珠,那眼神跟刀子一样,把刚刚还洋洋得意带着恶意的笑的刘红珠吓得就是一激灵,只觉得那盘子下一刻好像就要砸到自己头上似的。
韩家人的面色都很可怕,那一刻客厅的气氛那叫一个冷凝和窒息。
程素雅当然气得恨不得直接扇刘红珠一耳光。
原本对着刘家人的客气一扫而光,面色冷得可怕。
但她忍耐着没有出声。
因为这会儿程柠就在这里,她等着程柠自己直接去打对方的脸。
这会儿最平静的倒是程柠。
她打量了一下刘红珠,然后转头看向刘家人,道:“她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们就带她去看看医生,看看是不是有精神病或者癔症,要是没有的话,”
她顿了顿,像是想了想才道,“要是没有的话,那应该是对我心生嫉妒,故意造谣抹黑我吧?当着我和我家人的面对我恶意造谣诽谤,我肯定会写信给有关部门,举报她思想肮脏,自己投机取巧逃避下乡不说,还恶意中伤所有响应国家政策,追求进步,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
“还高中谈对象都这样,玩一玩就算了,不知道你是高中谈了几个对象,跟几个人玩了玩就算了?”
刘家人:“……”
刘家人的面色那叫一个尴尬难看。
刘母立时一手拍了一下刘红珠,转头再跟程柠半是陪笑半是不阴不阳道:“小程啊,你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如果你没跟那个,那个谁谈对象,那我们家红珠可能就是以前看到你跟他走得近,误会了,说就算了什么的,也是好心想劝你别伤心,你怎么张口就……”
又是“叮”得一声,这回是程柠把杯子重重磕在了桌上。
她直接就冲刘母道:“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就听说精神病幻想症是有遗传的,原来她的精神病就是从你那里遗传来的!”
她说完直接走到刘红珠的面前,在刘红珠还在羞恼震惊的时候,“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两人是谁,但你敢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哪怕你是精神病,我也会听一次就打一次。”
说完再看向刘家人,用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神色和语气道,“我刚刚说的,绝不是吓唬你们的话,两天之内,如果我没看到她精神病或者精神不稳定经常发癔症乱说话的诊断书,我是一定会写信给有关单位,举报你造谣生事,泼脏水侮辱进步知识青年的事。”
“对了,不知道你那朋友是谁,交了你这种朋友也是可怜,一面要参加人家的订婚仪式,一面还要背后诋毁人家的未婚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认识你这种有病的人。”
众人都被程柠这一巴掌和话给震惊住了。
因为在韩家人印象中,程柠一向是乖巧温顺的。
而在刘家人打听来的消息中,程柠在韩家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韩家姐弟个个不待见她,个个都能给她颜色看。
哪里想到就一句话的功夫,她能一巴掌打在韩一梅的未来小姑子脸上?
这一下子同时捅了刘家人的脸面和肺。
刘婆婆一把拉了被打懵了的刘红珠,摸了摸她脸上迅速肿起来的红痕,老泪就滚了下来,她拉着刘红珠就一把扯住韩一梅,哭嚷道:“一梅,这都是什么人啊?什么人啊?我们好好到你们家谈你跟存刚的婚事,红珠好心好意邀请她参加他们同学的订婚礼,这一上来就是又骂人又打人的,这个可是你的什么人啊,就这么见不得你好吗?这是巴不得你嫁到刘家的日子不好过啊!”
韩一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咬着唇,抓住刘婆婆的手腕,把自己的胳膊一寸一寸地从她手中抽了出来。
她转头看了一眼刘存刚,咬牙,一个字一个字道:“存刚,你妹妹一见面就心存恶意诽谤我妹妹,在男女这种大事上造谣抹黑她,想败坏她的名声,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
众人其实一直都在等着韩一梅的态度。
韩一梅这话一出,刘家所有人的面色又是大变。
刘家人不傻,事实上还很精明。
他们平时行事也不是这样。
他们之所以放任刘红珠说这样的话还偏袒,其实还想借着这事挑拨了韩一梅和继母的关系,让韩一梅以后再没有娘家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