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雯下了车,拉起可画的手,“可画,是我过于心急了,想在回瑞士前和阿战见上一面。做母亲的,总会有些忧心和嘱托,希望你不要怨我。”
可画微笑着点了点头,“您今天这身衣服很好看。”
许雯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听到女儿这么简单地一句夸赞,也能高兴上好半天。
许露现在旁边,笑着说,“为了来陆家,她一早上换了好几身衣服,还好有你的夸赞。”
大家走进院子,许亚洲观察着眼前这套大宅院的布局。没想到在这个年代还能看到这种二进的四合院。陆家的确非同一般。
陆镇南一直等在前厅,看到许家人走进来,赶忙站起身,“欢迎可画的亲人光临寒舍,”他忙向许老先生伸出手,“可画外公,我们难得见面,快请坐。”
两人礼节性的握手,然后坐到椅子上。许雯和许露就坐在许亚洲旁边的位置。
“我回国之前就听说我的外孙女嫁给了一个年轻企业家,家世显赫,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陆镇南摆摆手,笑着说:“家世显赫谈不上,只是家族传承多年,到了我和阿战这里总要延续下去,否则没脸去见祖宗。”
许亚洲笑笑,“您太谦虚了,听闻阿战把湛宇也经营得很不错。”
陆镇南点点头,“说起阿战,我倒是可以骄傲上几分,这孩子从小就出类拔萃,二十出头就接管了湛宇总裁的位子,至今十几年,让湛宇的规模扩大了十几倍。”
许亚洲点点头,这点他是相信的。
“今天特地来拜访,是有两件事要和您商量。”许亚洲看向陆镇南。
“您请说。”
“尽管可画和阿战已经结婚,但一直没办婚礼。我之前看到国内新闻,上面对我的外孙女有诸多猜测,不知陆家后续有没有什么准备?”
可画和陆之战对视了一眼,她没想到外公会提起这个。估计是怕自己受委屈。
“阿战的婚礼是大事,我还记得他接受电视台采访时就把自己的婚期定下了,如今算来,也不过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可画是我的孙媳妇,陆家的女主人,谁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婚礼不仅要办,还要办得隆重。”
许亚洲点点头,“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愿闻其详。”
“许家就可画这么一个孩子,我们在瑞士的产业将来也要由她来继承,只是她常年定居在国内,多有不便,我和她母亲也是多有不舍。”
陆镇南一听,这是要把孙媳妇带去瑞士?那可不行!他立马就转移了话题,“不知你们在瑞士是从事什么产业?”
许老先生一听就明白,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瑞士诺华得制药是我和家父一起创办的。”
陆镇南一怔,诺华得制药可是全球知名药企,平时行事低调,外界传言甚少。
但在生物技术和基因技术方面处于全球领先水平,尤其在癌症治疗特效药领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超强药企。
陆镇南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可画的这位外公,举手投足确实透露着王者风范,没想到竟是全球药企的领军人物。
陆镇南心生敬佩,尽管面前的人比自己年纪轻,却能创下这样的成就,“未曾想许老先生是诺华得的创始人,真是失敬失敬。”
“您对制药业也多有了解?”许亚洲问道。
“陆家尽管从未涉足制药领域,但我对制造业也有所了解。所谓穷也制药,富也制药,制药业在产品面世前需要投入大量的科研资金,而能否成功却是一个未知数。不过一旦研制出特效药,也会获得相当丰厚的利润。”
“之前听阿战说现在国内的投资环境很不错,我想如果我的外孙女不能长期定居在国外,亦可以为她在国内开辟一些产业,但许家以制药起家,国内的产业也不能脱离制药。”
许亚洲的一席话让可画愣在当场,就连许雯和许露也多有震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这位老爹一向行事果断,特立独行,为了外孙女,来国内投资也无可厚非。
陆镇南点点头,“阿战,你外公的话你都听到了,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
被点名的阿战立刻侃侃而谈,“据我所知,诺华得在亚太地区早就有了布局,目前在国内的销售额已经达到了十几亿美元。但国内的老百姓还是普遍认为诺华得的药品是行业的天花板,一般人买不起,他们无奈之下会去买一些其他品牌的同类药物。如果诺华得在国内建厂,相信在成本上会降低很多,这样一来,就会有更多的用户受益于诺华的制药技术,同时大幅提高销售额。”
许亚洲点点头,名利双收,确实不错。他看向可画,“可画,和外公说说你的想法。”
可画想了想,“我国在高端医药领域与欧美的差距还很大,如果诺华得公司能来国内投资建厂并且拉动国内整个医药行业的进步,相信会很受政府和老百姓的欢迎,只是医药领域的投资都非常大。”她看向许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