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住哪个房间?”
“我平时住那间,”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过我也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
她的脸红了,“我想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
陆之战笑笑,“可以,但不能是晚上。”
可画还是去了另外的房间,里面有浴室。但问题来了,这里没有能换洗的衣服,洗完怎么办,走到哪儿都裹着块浴巾,以布遮羞?
她觉得自己从心里到身体,哪哪都不舒服,尤其不舒服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各取所需,无爱式同居。
洗澡的时候,额头和嘴角上的伤口都碰了水,之前没有及时消毒,有点发炎,她站在镜子前面一看,伤口已经微微泛红。
她把浴巾裹在身上,有些捉襟见肘。她开门想问陆之战这里有没有医疗箱,但发现他已经不在客厅。她又回到房间里准备吹头发,心里想着明天抽时间去买点碘酒。
陆之战没敲门,直接开门走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
“你找我?”他问。
“这里有没有医疗箱?我想给伤口消毒。”
他手里拿了件衬衫扔在床上,“今天太匆忙,缺什么,明天让刚子陪你去买。”
“我明天还得上班。”
“上班?你脸上的伤,确定不会吓到你的学生?”
可画想了想,上班的确不合适,不仅是学生,同事们也会有想法。
“这里有没有碘酒?”
“有。”他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对她说,“来我的房间。”
可画把衬衫穿在身上,有些肥大,刚好可以当裙子,只是有点短。她想了想还是把浴巾围在了腰间,就像在衬衫外面又加了条半身裙。
她吹好头发,才去敲陆之战的房门。
“进来。”
可画打开门,看到陆之战正坐在床头,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碘酒。
可画走过去说了声谢谢,拿起碘酒的瓶子转身往外走。
“去哪?”
“擦药。”
“过来。”
可画走到床边,陆之战拉她坐下,用手拨开她的头发,他拿了根棉签沾了碘酒轻轻涂在她额头的伤口上,有点痛,她皱了皱眉。
“这张脸从今天开始也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我不喜欢丑女人。”
可画咬了咬唇,陆总管得可真宽。但仔细想想也没错,丑了又有什么资格和他做交易。
他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扔在旁边的沙发上,又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他看着眼前的她穿着自己的衬衫楚楚可人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角,这里有伤,不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