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飙升到第一。
司扶倾指了指后面的几个词条:“九哥,这是你放出去的?”
她并不在意秦织越,但秦织越在她面前跳,欺负她的粉丝,她也不介意一巴掌把她按下去。
久盛公司的这份内部资料绝对不可能外传,只可能是泄露了。
作为情报巨头组织零的首席,郁夕珩有这样的能力。
郁夕珩闻言,只是淡淡地说:“你独一无二,我心胸狭窄,自然看不得别人模仿你的一举一动。”
“心胸狭窄?”司扶倾顿了下,眉挑起,“胤皇陛下说自己心胸狭窄?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宽宏大量的人?”
一千五百年前,他是真的用他的命,赌了一个盛世大夏。
“在某些底线上。”郁夕珩看向她,目光平静,难辨深浅,“孤不允许别人触碰半分。”
他抬起手,将她的一缕头发撩起:“你是,大夏是。”
大夏是底线,姑娘也是。
当如蛮族踏入大夏,都要将尸体留下。
这是大夏的土地,无人能够侵犯。
司扶倾的心口微微一震,似有电流包裹心脏。
她撇过头:“有时候在想,什么才是你的本性,最开始以为你是个与世无争的人。”
“我本性并非大善之人,你也看到了。”郁夕珩笑容淡淡,“我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你现在想跑,也跑不掉。”
司扶倾托着下巴:“我知道,难怪你当时会问我胤皇一年杀了五千多宦臣污吏是不是太过残忍了,原来你只想听我对你的看法。”
“嗯。”他说,“我有私心。”
他看了很多评胤皇的书籍,有褒有贬,别人的看法他向来不在意。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但她的看法,他一向重视。
彼时风动,实为心动。
这是他喜欢上她的开始。
“咚咚咚。”
门被敲响。
司扶倾回神,她起身:“来了。”
门打开。
“司老师。”祁导气喘吁吁,“都怪我,没有在那几个洞穴里安置摄像头,差点害你被秦织越诬陷了。”
“小事情。”司扶倾微微地摇头,“不是你我的过错,不必放在心上。”
“司老师,节目组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抱歉。”祁导擦了擦汗,“真的是麻烦您请了这么多人来参加节目,现在节目被迫中断,我也对不起你。”
“祁导这么说就太客气了。”司扶倾挑了挑眉,“我十分感谢您给了我一个复出的平台,刚好有汤导找我,我准备去试镜,正想和您请假。”
“那就好那就好。”祁导舒了一口气,“咱们的节目已经录制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台里的意见是等过一个月再录,刚好也够司老师试镜和去格莱恩了。”
司扶倾颔首微笑:“好,我还会参加的。”
祁导试探性地问:“那其他人?”
“嗯——”司扶倾摸着下巴,“慕斯顿公爵的革命尚未成功,他会继续参加的。”
扶桑也依依不舍:“下部我也会来的,你记得一定要请我。”
“好好好。”祁导笑眯眯,“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是大学生吗?”
在司扶倾请来的这些人中,只有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天真无邪,是个正常人。
扶桑眨了眨眼,神情严肃地思考了:“具体年龄我也忘了,但我至少也活了一万五千四百年了吧。”
祁导:“……”
祁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