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雪还嫌不够近，主动凑上去，在他耳边道：
“这件事出我口入你耳，再也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放心，我嘴很严的。”武小德道。
沉飞雪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你曾看到过的众神转世场景，其实是西王母布置的假象。”
“神仙们在第一次盘古碎裂的时候早已全体战死。”
“——世界上没有其他神仙了。”
“我们只有西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