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在唐羽书哭着说出简安眠的名字的下一秒,宴执宾把唐羽书的脑袋提出了水面,然后如同丢垃圾般,将他随意地丢在地上。
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的宴祖德这才马后炮地丢出一句轻飘飘的话:“执宾,差不得就行了,别太过分了。”
显然,他放纵他儿子的一切所作所为,并且丝毫不觉得,他的儿子在他六十大寿的寿宴上,差点把一个人淹死在泳池里有什么问题。
宴祖德和宴执宾这一对父子,根本就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唐羽书蜷缩着身体,捂着胸口疯狂地咳嗽,被水呛得满脸通红,浑身都浸湿了,整个人抖成了筛子,眼里满是对宴执宾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按在自己头顶的力道是那么沉重,抓着自己头皮的手是那么粗壮有力、毫不留情,直到此时已经离开了水,那种灭顶的惊悚感仍然久久徘徊在唐羽书身体里,怎么都无法摆脱。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道歉,宴执宾是真的打算把他淹死在水里的!
眼看宴执宾发完神经,宴执陌这才松开怀里的少年。
简安眠惊惶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回头,瞄了一眼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往男人怀里更深处钻了钻。
宴先生救命!好大一个变态!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