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着,“不许动!我去收拾。”
陆时郁笑得纵容,“好。”
崇野动作很快,用水冲干净表面的油渍之后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擦干净手推着陆时郁去客厅,“哥,你接着和我说说。”
“说可以,但是你不能像刚刚那样哭鼻子了。”
崇野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连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