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陆时郁点头,服务生出去再关好门,崇野在桌子下面搓搓手,“怎么今天这么正式?”
“正式吗?还好。”
崇野在桌子上指了指,他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也不如陆时郁见多识广,但是酒这方面他还是熟能生巧,毕竟在“浊夜”干了这么多年,看一眼就知道有多贵。
根本不是一顿简单晚餐可以匹配的昂贵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