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背着他上自己的车,一路疾驰把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
“脚划伤了怎么不知道说?”
“水太冷,我被冻得没知觉了,”就这么换药的十几分钟时间,赵珏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毛裤和透明水杯,毛裤撺掇着林逾静换上了,水杯也接满热水往他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