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怎么可能会让他逃走,他一脚把猴子的背踩住,用力按住他后颈两侧的颈动脉窦,五秒一过猴子身体就软了下去。
温渡把人弄晕,探头往外边儿看。
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伸手把背包拿过来挎在身上,然后拎起昏迷的猴子去找列车员。
列车员看到温渡手里拎着个人,还以为这是他朋友。
“同志,你这个朋友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的,我需要帮助。这个人是个小偷。”温渡把猴子丢在地上,“是专门过来报复我的。因为去年我坐火车的时候遇见他哥,他哥想偷我的钱,被我抓到了。然后被同车的好心人抓起来让城警带走。他一直记恨我,这次他们这个团伙发现我在这列车上,一直在找我。我之前坐的是卧铺车厢,现在换成了软卧。后半夜他在外面撬我的门,我跟他发生了争斗,把他不小心打晕了。”
列车员看着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猴子,觉得这可能不是不小心。
“你等下,我去叫乘警过来。”
乘警来的很快,他看到猴子一眼就认出这是常年混迹在铁道上的扒手。
“你是怎么抓到他的?”乘警问温渡。
温渡又把刚刚跟乘务员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乘警表情凝重:“他们这个作案团伙流动性非常强,而且还有人打配合。我们的警力很少,想要把这些人全部抓住,需要耗费很大量警力。而且这些人很狡猾,没有证据的话,我们就算是把人抓了,也关不了多久。”
温渡直接从自己怀里掏出五千块钱,放在猴子身上。
“同志,这是他从我这里偷的钱。”说完,温渡蹲下来,从猴子身上摸出了好几个刀片,“这是他的作案工具,他用这个威胁我,让我把钱交出来。”
乘警:“……”
好家伙,出门带着这么多钱,难怪被小偷盯上。
“而且我还怀疑他们逃票,不仅投票还有可能制作销售假票。”
乘警看到温渡从小偷身上找出一叠票,他拿起其中几张票,仔细一看。
这些小偷真是猖獗,准备的还特别充分。
火车票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多谢你,小同志。你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温渡说:“这都是身为一个公民应该做的。”
“你要到旁边先去做个笔录。”
“好的。”
温渡起身到旁边去。
猴子晕晕乎乎的睁开眼,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连人都没看清楚就被弄晕了。
等他恢复意识手腕上竟然戴着银镯子。
温渡此时已经做好了笔录。
他起身的动静惊醒了猴子,猴子看到温渡就想扑上去。
“老实点!”乘警上前把人按回去。
“你他妈最好放开我!”
猴子被抓了嘴里也不干净,还奋力的挣扎。
温渡眼神轻蔑地看了眼猴子,从容地离开。
猴子气得快炸了!
“你他妈看谁呢?你有种过来啊。看老子弄不死你。”
温渡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啊……”
猴子疯狂大喊,里面还夹杂着乘警严厉的呵斥声。
温渡背着背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软卧车厢,把自己的包放在床头。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把门反锁,躺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他担心还有人会过来,并不敢睡得太死。
后半夜出人意料地安静。
似乎那个叫铁锁的小子并没有把他的事儿告诉其他人。
早上。
整节车厢里,依旧很安静。
温渡打开门往外边儿看,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他带着背包去洗漱,回来就开始吃早饭。
奶奶把咸菜用油炒熟,里面用的是豆油,不会凝固。
温渡这一顿吃的比之前吃得都好。
接下来两天平平淡淡。
那些小偷仿佛不存在,销声匿迹了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叫铁锁的小孩儿,一直都没有下车,而是暗中观察他。
温渡去厕所的时候,那孩子直接追了上来。
他的手眼看着要碰到温渡,就被温渡瞬间反手摁在地上。
铁锁脸趴在地上,疼得急忙求饶:“大哥,你想不想把那些小偷全部都端掉?”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
温渡从声音已经听出来了这小子就是跟猴子一起叫铁锁的那个。
“哥,我可以把他们住的地方都告诉你,也可以告诉你们他们一共有多少人都是谁。”
温渡也不说话。
铁锁知道温渡难搞,却没想到温渡这么难搞。
他只能说出自己的条件。
“你带我离开这里,再给我一点钱。”铁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