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娇怔住。
莫名觉得此刻的傅溪溪身上带着光环……
兰母一扭头,看到是傅溪溪后,脸色一白,随即又换上谄媚的笑容:“傅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当初有眼不识珠,才被兰娇那个小贱人欺骗,对你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傅小姐,你能不能看在曾经我是你母亲的份上,帮帮我?帮帮兰家?”
傅溪溪虽说没有记忆,但不是脑残。
一个能掘坟的人,该坏到什么骨子里?
她冷冷道:“帮忙是不可能的,我来是告诉你,你今天敢碰这坟墓一下,我就让人剁了你的手。”
危险,清丽,掷地有声。
兰母一怔,随即错愕万分望着傅溪溪:
“你疯了吗?曾经兰娇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居然帮她?
哦,对了,我忘记你现在失忆,八成是不记得她对你做的坏事。
我告诉你吧,她不仅跟你抢男人,千方百计折磨你,还害死你的养奶奶,虐待你的儿子,她甚至还……”
“够了!”傅溪溪拽紧手心,打断兰氏的话语:
“我知道兰娇罪恶至极,罪不可恕。
可是,那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她人也已经死了,我不会再去跟一个死人追究。
只有无能,失败,卑鄙,懦弱的人,才会把一切错误都怪到一个死人身上,做出掘坟这种残忍的事情。
你们兰家的事,根本与她无关!
有你这样的人,不灭亡才是对不起这个社会!”
兰母没想到傅溪溪会这么残忍狠毒,她气的嘴角抽筋:
“好,好,我无能卑鄙,你善良正义,不计前嫌。
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让开!这是我和兰娇的私人私怨,轮不到你插手!”
愤怒骂完,她拿起大酒瓶打开,就开始乱泼硫酸。
“小心!”
“溪溪!”
一直围观的薄西朗瞬间冲上去,将傅溪溪保护在身后。
‘哧~~’硫酸洒了许多在他手臂上,顿时青烟直冒,皮肤溃烂。
“薄少!”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兰娇脸色一变,回神,上前一把踹开兰氏,将兰氏摁在地上:
“你这个疯子,如果薄少和溪溪有任何事情,我要你的命!”
下一秒,一拳打晕兰氏,跑到两人面前:
“溪溪,薄少,你们有没有事?”
傅溪溪这会儿也有些后悸。
她没想到兰氏会突然发疯。
更没想到薄西朗会冲上来保护她……
她望着薄西朗手臂上的伤:“我没事,是薄少受伤了,我们马上送薄少去医院。”
“好。”兰娇快速带着两人离开,以最快速度开往最近医院。
很快,到达医院。
傅溪溪全程陪着薄西朗处理伤口。
兰娇站在办公室外,心力交瘁,如同做梦。
其实,兰氏说的许多话是事实,比如她是如何伤害傅溪溪,如何一事无成。
那是她过去的罪。
可是她没想到今天,保护她‘骨灰’的人,是被她伤的最深的傅溪溪。
她不仅没有怨恨她,还铿锵有力帮她对付兰氏。
也没想到,受伤的人是被她伤心最深的薄西朗。
她欠他们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
好在薄西朗受伤的手臂面积不大,不至于产生生命危险。
不过……大概要一辈子留疤。
傅溪溪心里愧疚至极:“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安全,才让你受伤。对不起。”
薄西朗望着她,想说男人留疤不是什么大事,但看着她愧疚小脸,想了想,还是道:
“你欠我恩情,这几天我不能碰水吃饭,你得负责。”
傅溪溪没有多想,毕竟如果硫酸落在她身上或肚子上,她又怀着孕,不可想象。
她很仗义道:“好的,没问题,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等你睡好觉再走。救命恩人。”
正好也可以趁那时候看看薄战夜……
傅溪溪说完,突然尿急,去洗手间。
兰娇走了进来,望着眉眼斯文,彬彬有礼的薄西朗,客气说道:
“薄少,今天谢谢你的帮忙,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交差了。”
“不过……薄少喜欢溪溪,想趁机和溪溪多相处,这个主意还是算了吧。”
“溪溪她和九爷挺好的,不要再破坏他们了。”
薄西朗一怔,诧异探寻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小佣人,居然看出他心思,跟他说出这话?
他正要掀唇,女人又道:“溪溪和九爷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我想你也知道,你既然喜欢她,就应该给她最好的祝福,而不是趁人之危,在这时趁虚而入。
如果溪溪真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