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战夜也并不想她解释,深吸一口气:
“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知道你的苦,但……我做不到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把我排除在外,还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有多好多优秀。
如果你真/得他好,如果你觉得是我当年出现,破坏你们纯真感情,你可以继续和他在一起,我不会阻拦你。”
丢下话语,他起身,拿上衣服,直接走出房间,去另外的客房。
空气陷入冰窖般的寒冷,凝滞。
兰溪溪待在床上,足足半响没有回神。
她没想到薄战夜会这么生气,而他最后那一句,太刺心,令人伤心。
如果她真想跟南大哥在一起,用得着一心一意跟他解释当年的事情,怕他误会吗?
客房。
薄战夜烦躁坐在床边,点燃香烟,周身寒气比深秋的夜晚还冷。
他不喜欢和兰溪溪吵架,也不想对她动怒,只是这七天,他是如何度过的?
提心吊胆她的生命安全,每时每秒等待调查消息。
他气的也不是她背着她和南景霆在一起,是她将他排除在外,是她认为没有南景霆,事情就不会解决。
以她的想法,今天这件事,明天那件事,是不是以后没有南景霆,生孩子也不行?
该死!
薄战夜越想越烦,有种要被她气死的郁闷感。
‘叮!’桌上手机响起短信声。
他伸手拿过,看到是手下人发的‘九爷,兰娇要见你’,眉宇拧了拧,灭掉烟头,起身穿衣离开。
此时此刻,正缺人泄怒!
……
半小时后,昏暗牢房。
兰娇身穿灰色牢服,头发凌乱,脸色狼狈坐在冰冷石地上。
一天之间,从耀眼的公主变为人人嫌弃监下囚。
见到薄战夜,她激动又发疯站起身,冲过去:“九爷,九爷你救救我,救我出去。”
“砰!”薄战夜在她即将碰到他身体时,一脚将她踢倒在地,居高临下冷噙着她:
“你认识我多年,应该知道我从不打女人,恭喜你,让我成功破例。”
兰娇膝盖生硬硬的疼,她脸色扭曲,仰望着他:
“九爷,不管如何,今天你也听薄西朗说了,我爱你是一心一意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和他发生关系,也是因为你从来不碰我,冷落我,我才不受控制的。
是我的错,我不求你原谅,但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九爷你了。
你帮帮我,救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面,真的不要在这里。”
“呵。”薄战夜冷嗤一声,蹲身,掐住她下巴,眼眸比看死人还要冷:
“当年关小溪九个月,代替她蒙骗我四年有余,之后对小墨下毒手,还妄想杀掉小溪和我的女儿,你觉得我会救你?
是你糊涂疯了,还是觉得我薄战夜是慈善家。”
“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思,弄残你。”
话落,他直起身,冷声吩咐:“莫南西,当年她如何用针扎小墨,现在就用针扎她的双手。
另外,想让人糟蹋小溪?王磊一个,假狱警两个,加起来三个,给我找三个乞丐,以牙还牙。”
冷厉残忍,利落无情。
兰娇全身狠狠一抖:“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九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放过我,救救我好不好?只要你帮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滚。”薄战夜踢开她肮脏的双手,看向一旁莫南西:“还愣着做什么?”
“啊!是。”莫南西快速带着两人上前,分别控制住兰娇的双肩,将她嘴堵住。
然后另一个,拿针一针、一针……扎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啊!唔……唔……”兰娇疼的大叫,眼泪直流。
都说十指连心。
这简直要人命!
她拼命想要挣扎,然而压根没有反抗力道,只能硬生生承受这痛不堪言,痛彻心扉的痛。
不到五分钟,就活活痛晕过去!
“泼醒,继续。”男人冷冷掀唇,毫不怜惜。
莫南西其实有点看不下去。
虽说兰娇做的不是人事,但现在他们做的也不是人事啊!
可看着薄战夜冷厉的脸,他深刻明白此时兰娇不倒霉,倒霉的就是他,
他一个字也不敢多言,乖乖照办!
同时心里警告自己:惹谁也不要惹九爷!
……
半小时后,兰娇双手是血,血肉模糊,脸色无比苍白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三个乞丐也被找来。
一个患有奇异怪症,脸上全是黑色大疙瘩,脖子上还吊着一大包浓水,整个人矮小,奇丑无比。
一个瘦骨嶙峋,头上爬着虱子,嘴里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