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笔挺,浑身正气的陌生男人,心慌站起身:
“九爷?哪个九爷?”
保镖如实说:“薄战夜薄先生。”
是他!
他知道她来宜城了?
不,不能和他见面!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兰溪溪拔腿就跑。
“诶,兰小姐……”保镖快速追上去,哪儿想兰溪溪跑进女厕,无奈,他只能走出去汇报:
“九爷,兰溪溪小姐好像不太想见你,听到你的名字,转身就跑。”
“不想见我?”薄战夜眉宇蹙起,声音下沉冰冷:
“既然如此,掉头,去公司。”
保镖一脸可惜:“……九爷,来都来了,不如你亲自去,兰小姐应该会见你的。”
“不必。”薄战夜冷冷打断:“她不想见,无非是担心某些人知道吃醋,我何必打扰。”
“不是……其实兰小姐她……”
“今天废话那么多?开车。”薄战夜说完,直接关上车窗,高冷的不再理会一切。
那寒冷气息,连带着周遭空气也跟着下降。
保镖抿唇,不再说一字半语,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洗手间里,兰溪溪忐忑不已。
她以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没想到薄战夜会知道她在宜城,还追到机场……
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来是要一个解释。
可惜,她不能给,只能不见。
在洗手间待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外面响起语音登机播报,兰溪溪才走出去,快速登机。
飞机很快飞上高空,在万里无云的天空划出一道痕迹。
偏僻湖边。
秦千洛正和兰娇通话:“今天兰溪溪冒充你来到宜城,如你所说,她的确心机深沉,花样百出。
我突然同情你,生下小墨,爱九爷那么多年,却被她搞死。
兰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同病相怜。”
兰娇心底冷笑,能让高高在上的秦千洛和她站在同一立场,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好在,她成功了。
“秦小姐,其实她的坏目前只是冰山一角,几年前,大哥濒临生死,让她捐个肾,她都不愿意,几年后,还反怪我们一家人对她不好,站在弱者角度骗取九爷和不知名人们的同情。
外界对我们兰家一直议论纷纷,哎,我和我父母,一直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