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觉好多了,没事的,九爷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她的疏离,客套,表现的那么明显。
薄战夜剑眉微微拧起:“不是跟你说过任何时候别要求我离开?”
兰溪溪望着他:“所以,九爷你想来就来,想留就留,我不高兴的时候,连让你离开都没资格?”
微重的语气,带了刺。
薄战夜目光深重。
他知道她有气,现在也是病人,柔声道:
“昨天跳舞,并不知你在现场,秦母策划也不知情。”
兰溪溪心里浅笑。
不知道她在场,她不在场就可以秦千洛跳舞了吗?
放在平时,跳一曲舞的确没什么,可那么盛大的场合,那么多双眼睛,他的举动无非是告诉别人:他和秦千洛关系很好,很有发展前途。
况且,他嘱咐她一条三条信息,那他呢?在她生病的时候都没有问候,仅是一句通知,告诉她不能来。
越想,兰溪溪心里越生气:“你觉得很正常,我没有生气的必要是吗?
你现在陪着我我更应该感恩戴德是吗?
抱歉,我现在没觉得看到你很开心,只想你暂时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骂完,她转身背对这边,丢给他冷冷的后脑勺。
薄战夜:“……”
他已经解释,小姑娘火气怎么越来越大?
“是我的错,先起床洗簌,吃点东西,恢复身体?”
兰溪溪:“你不在这会儿的话,我会恢复的很好!”
薄战夜:“……”
纵有万般宠爱,也棘手无奈。
“那你自己起床吃东西,不要让我用嘴喂你。”
兰溪溪捏着被子的手一紧。
他听不懂人话吗?她的意思是要他离开!
不过他从来都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她不想挑衅,自己起床洗簌,吃饭。
饭后,她问:“饭吃完了,九爷可以走了?”
争锋相对又带刺尖锐。
薄战夜头疼,面对上亿的案子时,都没这么头疼。
留下,他看不得她这种态度。
离开,以小姑娘的心思,怕是越来越气。
一时之间,进不是,退也不是。
“溪溪丫头。”这时,薄怀烨带着许宴北进入病房。
许宴北手中,抱着一束精美清晰的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