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气头上,也因为钱被卷跑的事儿,我当时没同意签字,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将房子给她,毕竟怀的是我孙子,也是我们杨家的骨血,总不可能不管不是,我之后还去城里一趟,可开门的竟然是张宏伟,我嚷嚷几句赌气走了。
在8月18日晚上,冯淑娟突然登门了,用我之前给她的钥匙,在我家给我做了一桌子菜,还买了一瓶酒,如此突然到访我很意外,她说当时我儿子出事那次,她真心过来是帮忙的。
只是突然儿子来电话,说儿媳妇高烧,让我过去帮着照顾一下,啥也没顾着跟别人说,当晚忙着收拾东西,手机没电都没注意,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车站。
她儿子帮她弄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她有短信,说是当时她关机的时候,拨打她的电话了,一看电话号码是我的,她也没急着解释,毕竟想着之后也是一家人,一切回来再说就来得及。
前些天,儿媳妇好了,才回到大窑市,想跟我谈谈今后如何过日子,我想了想,闷头将酒喝了,我跟她说,第一将拿走的钱给我拿回来,第二我跟她之间没有然后了,更谈不上过日子,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一听哭了,说我绝情,俩人什么都相处的很好,怎么上来就说这么绝情的话,我说我拿不出一个房子钱当彩礼,孙子或者是孙女马上要出生,我至少要好好活两年,多少帮她们一把。
我自己就是个光棍命,不想朝前走一步了,多了不说,至少将白事的钱还回来三万,毕竟这之后要还人情的,村里文书也知道这个事儿,当时要报警都被暂时按下了,不还我明天就去报警。
听我这么一说,她不干了,跟我撕扯起来,当时她嗓门很大,也突然冲过来用头撞我,我直接摔倒在门前,她跑到院子里面,院子地上放着一个笸箩,放着一把匕首,是我用来割萝卜的。
用匕首比着脖子跟我喊,说我这么说是要臊死她,既然如此,她也不活了,就死在我们家,让街坊四邻都出来看看,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纯属一个老流氓。
我当时急了,半天没追上她,不过她跑到狗窝那里的时候,被菜窖的盖子绊了一下,直接趴在那里,菜窖也被她这么一踢掀开了,当时真的是气急了,我上去就给她一脚。
冯淑娟直接一头栽倒在菜窖里,匕首也落在旁边的沙土堆上,里面黑咕隆咚,我被她抓了几把,一疼更是上了火,我摸索着捡起来匕首,朝着她刺了一刀。
然后她没了动静,我当时也懵了,坐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我想去叫120还想去报警,不过想了想没那么做,因为这事儿说不清,我爬起来将地窖的灯打开。
看冯淑娟还有气儿,赶紧找到一根铁线,对折后将冯淑娟的脖子勒住,扭了几扣,直接将旁边的几袋子沙土埋在她身上,我看到那沙子堆下面不断蠕动,过了好久,她不动了。
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屋将那一瓶酒都喝了,我喝多了,好像听到有人来我家敲门,我晃晃悠悠给开了门,说了几句那人走了,到今天为止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来的。
第二天一醒来,我发现我家大门敞开着,我家狗也没了,当时后脊梁都是冷汗,我赶紧将大门关上,去地窖看了一眼,冯淑娟尸体还在,不过头上的土被扒拉开,不知道是她自己挣扎的,还是有人动过。
想了想我不能这么放置不管,从那天开始,我白天正常去赶集买菜,剩下的时候没事就去河边拉沙子,毕竟买沙子很贵,我就去门村那边自己挖,一天挖一三轮车,就这样折腾了快俩月,算是将地窖填满了。
之后我就准备了水泥,雇了工人,在10月20日夯实了地窖,10月22日开始打地面,当天正好有测绘的过来,说是先从我家开始测量,我将人赶走,不过我更慌了,这要是拆迁,下面藏的尸体岂不是要被挖出来?
折腾完这一切,你们就来了,其实我在十月底我记不清哪天了,当时给付春雨打过电话,不过电话是关机状态。
我算了算日子,估计可能生的日子延后了,也没在意,哪成想她竟然出事了,哎天意啊,儿子没了儿媳妇也没了,孙子更是没了,我这是做了孽,让我断子绝孙,都是我没给儿孙积德啊。”
黄有道拍拍杨亮的肩膀,这老头也够倒霉的,遇到这么个主儿。
“当时要是在冯淑娟拿走钱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报警,也不会有后续的事儿了,这时候想再多也没意义,关于付春雨,我几点点要问你。”
杨亮长吁一口气,秘密藏久了,说出来的时候也是他轻松的时候,朝着黄有道点点头。
“你问。”
“当时付春雨带着律师去你家谈的那次,都有谁跟着她去的?你是否认识?”
杨亮想都未想,直接答道:
“张宏伟,这小子就是一个混子,跟我儿子是同学,不是个什么正经人,不知道他怎么跟付春雨勾搭上的,我当时也是因为见到张宏伟,所以火气上去的,他抓着付春雨的手,那样子一看就有事儿,这货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