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很快便被遮掩。
秋日的夜是微凉的,很显然不适合对饮言欢,二人在一起多久便各自回了府。
那日话本子的小插曲好似阿虞错觉,彼此默契的不提及。
……
朝廷事态平息,意味着江山易主。
正值丰收时节的京城敲锣打鼓,新皇病逝消息也随之传出,与此同时江埕暴毙牢中。
江氏一族再无血脉,边境小国联手,本想借江山易主动荡的时机,胆大妄为地起兵妄想抢夺城池。
秦衍是有几分本事的将边境小国打的接连败退,使得外敌不敢入侵,陈家兄长登基为皇也已成定局。
新皇登基那日,天空呈紫蓝色,乌云好似条九爪神龙金光粼粼的盘旋于天上。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百姓们爱戴新皇多加歌颂,张灯结彩办着庙会。
阿虞喜欢热闹,自是要来瞧瞧,与之随行的还有江晏行。
他带着江鸿,江鸿衣衫破旧人宛如畜牲般匍匐于地下被拖着攀爬着,神智不清,好似已经疯了。
他不知在呜咽些什么,不过也不怪江鸿。
毕竟舌头没了,说话自是含糊不清,但说到底也是自己作死。
江鸿当着江晏行的面前,咒骂着他生母德妃娘娘,言语极为恶毒,毫无帝王模样。
人说了糊涂话,自是要受些惩罚。
阿虞笑得眼角弯弯,将手里的果仁洒与地下,恶毒地逗着江鸿。
江鸿满脸喜色地去匍匐在地,汪汪叫着舔着粗泥沙石地上的果仁,引得身边人纷纷侧目。
阿虞倒不甚在意,他们两人均已面纱遮面,没人识得他们。
江晏行白皙修长的手握紧绳子,安静地跟与阿虞身后,羞耻的只有江鸿,哪怕失心疯了,人的本能还是有的。
他不知所措躲在江晏行身后,眼眶湿润泪水啪嗒啪嗒落着,脸色泛着青白。
直至进了酒楼,江鸿才得以解脱,被拴在后院同几条狼狗一起玩闹,汪汪声不断。
酒楼老板生的极美,身着素雅衣衫却是婀娜多姿,媚态万千。
这些于阿虞无关,只是静谧的雅间统共就他们三人。
坐立她的身边的江晏行眉头微拧,苍白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他眼眸黑沉,将手缓缓移至心口,死寂已久的心猛烈跳着。
江晏行眼神微怔,缓了良久,还是难以置信。
他脸色泛白,闷声咳了几声,“好像是染了风寒。”
阿虞静默半晌,留了锭银子在桌上,搀扶起了江晏行。
那酒楼诡异,男人手臂搭与她肩上,如玉的脸苍白如雪,耳夹泛着淡淡的红,虚弱至极。
阿虞费力拉扯地江晏行回府,累的筋疲力尽,却忘记带上了被拴在酒楼后院的江鸿。
这就很糟糕了。
江晏行长长的睫毛覆上黑眸,脸色泛着不自在的红,一路上犹如树懒般死死抱住阿虞,不撒手。
起初阿虞以为江晏行为酒楼老板所动心。
时至如今,阿虞也清楚他是被下药了。
她脸色难堪,细想着方才屋里江晏行喝了茶水,而她顾着吃商贩上买的食物,未用茶水才躲过一劫。
府内奴仆四目相对,满面笑容道着,“快去送水。”
阿虞自是指望不上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奴仆去将江鸿牵回府来,本想求助着巫师同僚,未料江晏行已开始呓语。
呓语之言思绪清醒,皆是实话。
阿虞脸色凝重,眼神冰冷。
这想必便是乐极生悲了。
屋内点上了红烛,烛光朦胧,江晏行死死拉扯着她,环着她的腰肢。
阿虞深吸着气,温柔笑着扣着男人的手。
尝试良久累的阿虞额上有着细微汗珠,还是未能挣脱出江晏行束缚。
男人眼睫轻颤,唇上泛着淡淡的红,黑眸如水,闷声哼唧着“难受。”
显然失去了神智。
阿虞没了法子,只得撕了衣裳布料紧紧缠住了江晏行的唇瓣,让他叫声稍小些。
然后,她搀扶起江晏行。
男人将头自然地埋进她的脖颈,使阿虞不寒而栗。
她拿着剪刀扎向了江晏行环着她腰肢手,疼痛让他呜咽着隔着块布轻咬了下阿虞脖颈。
那双苍白修长的手已有溢出鲜血,他却仍未撒手。
阿虞用尽浑身力气推搡着他,自是清楚将江鸿从酒楼接回才是要紧事。
可江晏行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怎么也挣脱不出男人的束缚。
她恨不得江晏行同她有深仇大恨,这样她好砍了他的双手。
理智终究占据了上风,她不停告诫着自己,江晏行只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失态发情,她应谅解他。
推搡半天,江晏行缠的阿虞愈发用力,声音闷闷地道着,“想要。”
江晏行缠唇薄布已被挣脱滑落,男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