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他接着吻下去,“我要你。”
外头太阳高照,街上人潮涌动,车夫扬鞭抽着马匹,他就是敢在这密不透风的车舆里把她拨弄成一滩春水。
衣袂如雪片散落在柔软的兽皮上,散发着清冷的香,江蓠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徒劳地推拒着他,腿被他缠在腰间。
楚青崖顾忌她的身子,半个月没碰,本就日思夜想,此时在行驶的马车中,比以往多了一番偷情的意趣,脑子里都是些见不得人的画面,恨不得一一与她试来。可她怕羞,被他温柔缱绻地吻了一通,还是担心外面会听见,攥着他乱动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安分点。
然而到了眼下的地步,便是吃了清心丹也安分不了,他顺势握着她的手撩起裙摆,将描金织锦的石榴裙捋到腰际,露出两条白玉做的纤长的腿。大张的腿根在他腹部的绸料子上摩蹭,开出娇艳的一盏红梅,蕊珠不胜惜花人抚弄,轻颤着吐出琼浆玉液,在衣袍上洇开靡丽暗色。
楚青崖耐心伺候了她一阵,把沾满蜜露的两根手指放在她迷离的眼前,附耳道:“夫人想来也等久了,还没进去就湿成这样。”
江蓠每次月事走后那几天都会格外敏感,这次喝了药,把日子延长了,哪禁得住他这样弄,在指尖轻轻顶入时便没忍住低吟出来,扭着腰一阵轻颤,把他绞得紧紧的。
她缓了一会儿,才绝望地发现自己叫出了声,下意识瞄了眼背后闩上的车门。穴里进出的手指更快了,将里头搅得汁液淋漓,她咬着唇压抑喘息,可下头的水声止不住地飘上来。
……他太坏了。
楚青崖注视着她迷醉又带着几分畏惧的脸,拇指打圈儿揉着花蕊,换来难耐的呜咽,在她终于忍不住仰起脖子,挺着腰肢徜徉在高潮中时,撩起袍子露出昂扬的性器,对准翕张的嫣红蜜穴顶了进去。
那张湿软的小嘴蠕动几下,突然像哭了似的喷涌出来,浇得他差点精关失控,轻拍了下她颤抖的臀,“才开始就受不住了,离家还远呢。”
说着就发力狠撞起来,次次都尽根没入。不过十来下,她坐在他身上又丢了一回,蹙着蛾眉,红唇吐出猫一样的叫声,汗珠顺着脸庞往下滴,端的是清艳动人,看在他眼里犹如堕了凡尘的神女,布的是巫山云雨,勾的是三魂七魄。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他吮着她的唇瓣,把她揽在胸口,右手按着她的后腰,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顶,将里头积存的水挤出来,在穴口捣成泡沫,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垫着的兽皮上。
江蓠咬着他的肩头堵住嘴,巨大的快感如潮,卷着她沉浮起落,她无法控制地骑在他身上套弄起来,还想要他再快一些,重一些。
花穴拼命吮着粗硕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往下坐,让他疼爱着甬道里那个脆弱的点,热情得忘乎所以。楚青崖在投入的侵占中燃起一丝惊喜,喘着气扳正她的脸,想看清她眸中的情愫,可她被他撞得眼角晕红,双瞳带泪,只能分辨出欲生欲死的欢愉来。
罢了,罢了。
至少他让她很舒服。
她离不开他。
恍惚间,外头的喧嚣大了起来,不知走到了哪条街,窗子两旁掠过哒哒的马蹄声。江蓠拉回几分神智,死死地把呻吟压在嗓子里,软绵绵地趴在他身前,楚青崖故意加重力道,缓缓地插了数十次,她红着眼眶瞪他,依然是平日里不服气的模样,嗔怪的目光却透着千丝万缕销魂的春情,分明是在撒娇。
他爱极了她的小性子,逗她:“夫人方才不是叫得很好听么,这下怎么哑了?是怕人多不成?”
然后把她推在车壁上,抬了一条腿上肩,对着花心使出浑身解数百般顶弄,她一下子哭了出来,腿根抽搐着合拢,被他强硬地拉开,一边用指腹揉着花蕾,一边深深浅浅地喂着穴。
“不要了……”
她在云端淌着眼泪,刚说了三个字就捂住嘴,怕尖叫冲出喉咙,惊了路人。陷入高潮的身子轻飘飘的,心里却紧张至极,腿心被撑开的穴骤然一缩,将他锢在里面,寸步难行。
楚青崖喉间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抚摸着她屈起的膝盖,此时车子倏然停了,许久没动。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问车夫:“怎么不走了?”
车夫的回答从门外传来:“大人,路口是安阳大长公主回靖武侯府的凤驾,世子在前面骑马开道呢。”
楚青崖暗骂一声晦气,那姓薛的怎么阴魂不散,哪儿都有他?才在铺子害自己躲马厩,这会儿又堵着路不让走,真是八字和他相克。
低头一看,江蓠竟侧头转向窗,有些要往外看的意思,他立时气上心来,握着她的小腿就是一阵猛插,把那处干得水花飞溅。
“见他一面还不够,是不是要跟他去侯府里过日子?”
他越说越气,把她两条腿都压在胸前,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挞伐,她飞着眼泪摇头,把手背咬出了两排牙痕。
他看了心疼,把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唇边吻着,身下挺动不休,嘴和那杆枪一样硬:“怕什么,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