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味道消失了,所有附加的,刻意的,从外部侵入的味道,忽然之间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属于林苍徹身体的味道,那是一种最纯粹与自然的芳香,是热情的,疯狂的,带着血的温度,以及活着的勋章。
林苍徹的舌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却又充满力量。此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车上主动的那个吻,比起现在这个,那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合格的“吻”。那样蜻蜓点水又寡淡的接触,注定它如凉水一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