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
听到这话，秦时予眉眼一挑，姜语的手腕就被抓住。
姜语一顿，秦时予目光看着她，大手却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姜语的手指从他的肩膀慢慢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力道并不重，只是虚虚拂过，中间的时候还路过了刚刚被他解开扣子的衬衫边缘，指腹似乎碰到了不同于衣服的触感……
姜语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跟着她的手在衬衫衣襟的边缘停下，其实他解开的扣子也不算多，尤其这样肩膀收拢坐着的时候，她什么都看不见，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的背心，可这个动作莫名的充满了张力，此时他只要把她的手腕稍微一推，她的手就可以轻松的伸进去……
秦时予看着她，喉头微滚，声音也有些暗哑，“那你没有摸对地方，上次你摸的可不是这里。”
姜语也跟着他滚动的喉结吞了吞口水，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秦时予见状反而看着她笑，“怎么样？要继续吗？”这样说着手上也作势要让她的手继续往前。
姜语抿了抿唇，突然伸直手指自己钻了进去，这次指腹结结实实的接触到了光滑又温热的肌肤，虽然只是一点点。
两人都是一震，秦时予盯着她，胸膛有了明显的起伏，姜语也好不到哪儿去，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秦时予的眼底仿佛翻江倒海，收紧手掌捏了捏她的手腕克制的轻笑，“这可不是拒绝的答案呐，姜语，你难不成是光想耍流氓？”
姜语的手指早就害羞的全都蜷起来，垂下眼睑小声道，“谁说这是答案了？”
秦时予一愣，就听她继续道，“就不能是过程？”
她抬起眼睑，虽然害羞但依旧迎上他视线不闪不避，“你出了题目，总要有解题过程，才能得到答案吧？”
“解题过程？”笑意慢慢爬上秦时予的脸，他看着她，“我们的大学霸解题还需要过程？不是向来看到题就知道答案。”
姜语看着他，“那是针对简单的题目，遇到珍贵的题，就算一开始知道了答案，还是会想认真解一解，答案重要，但过程同样重要。”
秦时予说他遇到一件事天然知道该怎么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其实也差不多，从会读书开始，她每遇到一道题，一件事，都能飞快的得出答案。
这件事也一样，在秦时予表白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答案。
如果对方只是平常人，一句喜欢，并不能轻易的打动她。
因为她知道那只是他遇到某个人之后自然而然生出的情感，然后在荷尔蒙的作用下想要获得愉悦从而顺从本能的做法；这个荷尔蒙遇到你的时候会有，之后遇到别人也同样会产生；就算没有遇到别人，也会在某一天遭遇利益衡量的时候，被放在天平上做选择。
姜语清楚的知道，这是人的天性，不能强求，所以如果她真的能遇到一个能令她愉悦的人，她也不介意去享受当下，然后在激情褪去时自然分开，潇洒的放弃，只是她大概没有办法轻易的对人说喜欢。
秦时予跟她估计差不多，而且他能在遭遇了那么多不幸之后，在秦家的打压下长成这样，足见他的城府和意志，她相信察觉到喜欢上她的时候他肯定挣扎过，他很清楚的知道选择她之后他会面临的麻烦和困难，可在洞悉这一切之后，他依旧在理性的收益和立刻抓住她之间中坚定选择了抓住她，这种过尽千帆，洗尽铅华只有你的坚定，代表着这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选择之一。
这种珍贵，怎么能不令人心动？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道题的答案：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做出的坚定选择，她逃不开。
只是他当时实在太嘚瑟了，让她不甘心，当然她也确实享受这个得到答案的过程，恶劣的看他为她克制，为她心神混乱……
秦时予定定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没有欲念，也没有挑逗，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他懂她，她也懂他，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就仿佛飘在云端一般充满了愉悦。
半晌后，他长臂一伸，把姜语从沙发上捞了下来面安置在腿上，姜语背后是沙发，身前是他。
这个姿势有些亲昵，让姜语略不自在，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往后靠，秦时予也追上来，虚虚的揽住她的后背，“姜语。”
他的语气充满了愉悦，姜语的心底也被唤的漾起一股甜，于是没有再退，而是轻轻抬起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轻声应道，“嗯。”
耳边传来轻笑，姜语也忍不住笑起来，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拥，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很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秦时予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再次放在了他的胸口，“我觉得你说的对，这道题你可以慢慢解。”
姜语看着被放在他衬衫扣子上的手：……
她发现这个男人就老实不了两分钟，解题和解扣子能是一回事？
想激她？姜语干脆伸手将他的扣子都给他扣上，“嗯，我会慢慢来的，”以为同样的招式她还会用第二次吗？美的他，好好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