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人。」
听到不要脸三个字,我的心像是被刀子重重的插了下去,我冷笑。
「白天爸爸,平常就是这样对您的朋友的吗?还是说只对家人这样?姑且把我算做外人,与人相处都能如此自我,对待家人是不是更加没有顾忌?」
我说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发抖,因为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可以不用考虑亲情,不用考虑他人观感,对爸爸所能说出最重的话,因为我现在是一个「外人」。
被亲情桎梏了二十年的我,终于可以放下了。
「你是谁?以前怎么没看过你!」
爸爸被我的话气到声音都颤抖着,我能看见他正用着食指指着我,想来是真的很气愤,那又如何,我二十年来,日日被他的情绪勒索伤害着,那些话还远远比不上,小时候养了一隻狗,因为逗狗不慎被咬伤,虽然也是我自找的,可他将那隻小狗摔断腿,还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他还用扭曲的价值观说着,狗既然会咬主人,那便是管教不严,当下的我,便知道他正在杀鸡儆猴。
我看着爸爸气愤的眼神,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
「我叫做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