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苏舒去浴室换舒适的睡衣,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梁振国还坐在桌子前,睡衣都没换。
看到她正看他,梁振国两手抱胸,“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换个衣服,用得着避着我?”
“我是第一天去里面换睡衣吗?”苏舒反问。
梁振国自觉挑理挑不出来,低头摸了下鼻尖,才继续说:“那封情书给我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那人的文笔是不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梁振国话一落苏舒直接噗嗤笑了出来。
“呦,梁振国同志,刚才谁那么大声说不看的?这怕是从刚才惦记到现在吧?一心二用,刚才怎么一锤子锤你自己手上?”
苏舒揶揄着,然后走过去从包里把那封情书抽出来递给梁振国,“看吧。”
她给的坦坦荡荡,给完就先钻进被窝里了。
梁振国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
“碍于你这人有时候诚信度不高,所以我才决定自己看一遍。”梁振国说完就把折回去的信抖开。
一目几行。
约莫半分钟后惺惺一笑把信放了回去。
然后和苏舒说:“我换衣服可比你大方多了,我就不怕给你看。”
说完三两下就把睡衣换上了,上了床就去搂苏舒。
手搭上苏舒的腰以后,没见她把他的手甩开,梁振国悄悄松了口气,没生气就好。
苏舒撇眼左右而言他的家伙,假装不知道他在心虚。
倒是听到他说他大方多了,苏舒忍不住回击。
“你也不怕你大方多了我会提早看腻。”苏舒往梁振国怀里缩,“京市的春天就是春天,不像农场,若是在农场,再过不了一个月我就该嫌弃被你抱着能热醒了。”
“京市的天气甚得我心,一到冬天,我就是你苏舒同志的大宝贝,一躺上来,都不用我做什么,你就恨不得整个人贴在我身上了,这个季节是我觉得最幸福的季节。”
毕竟这是一个他不遭嫌弃的季节。
开过了一句玩笑,梁振国忽然问,“那封情书你打算怎么处理?”
开玩笑之后忽然一问,状若不经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