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将军被射杀了!”
“将军没死,快,快救援。”
“前后都已经无路可逃,管不了这么多了,冲进泾水湾!”
秦将军身受重伤。
金州军恐慌着朝泾水湾逃离。
另一边。
在金州军逃离的瞬间,陈庚年毫不犹豫下达命令:“撤!”
他不可能跟金州军继续打的。
要让埋伏在暗处的泰州军出来收拾这个乱摊子。
神机营的人都是神/枪/手,当然不至于三枪都杀不死那位秦将军。
秦将军死了,金州军群龙无首,怎么跟泰州军内耗?
双方都得背水一战,打的越惨烈越好,才是陈庚年的目的啊。
江县士兵迅速撤退。
埋伏在暗处的泰州军,围观了这场战斗,只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江县的热武器,实在太恐怖了!
若是方才对上江县的士兵,是他们泰州军,那现在伤亡无数、惊恐逃离的,就不会是金州士兵了。
“这个县令,必须死!此人不死,将来一定是王爷的心腹大患!”
泰州将军眼睛里是浓浓的惊恐和忌惮。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五万大军出击泾水湾,全力歼灭金州军,另外一万大军盯着陈庚年,防止他反扑。”
随着泰州将军一声令下。
埋伏在远处的五万大军,当即嘶吼着,朝泾水湾杀去。
金州军背水一战。
泰州军势必要全歼对方,获得祁王的谅解。
双方打的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不久后。
有消息传来,陈庚年离开泾水湾后,按照约定赶去宁州,轰开了宁州大门。
“算他识相!”
泰州将军一声冷笑,随后命防守在泾水湾外的一万大军加入战场。
此战打了一天一夜。
最后,金州五万士兵被尽数全歼,主将秦将军身死,泰州这边也损伤近小两万士兵,可谓是惨胜。
第二天清晨。
泾水河畔战火尚未熄灭,血腥味、火药味十分浓重,入目之处尽是残肢断臂,场面极为骇人。
泰州军正准备稍作休整,然后去接手宁州。
可就在这个时候——
轰!轰!轰!
没良心炮再次炸响,无数曾经亲眼目睹金州军被轰炸的泰州士兵,眼睛里都浮现出惊恐。
“陈庚年疯了?”
“他敢对我们出手,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同时得罪了皇帝和王爷,他等着身首异处吧!”
“快马加急,把消息送去沛县!”
“来不及等王爷出兵了,我们撤退,先回泰州!”
虽然心有不甘。
可泰州的几位将军刚刚打了一场惨胜的仗,部下士兵都早已筋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和胆量迎敌?
泰州军紧急撤退。
让他们憋屈或者说愤怒的是,江县的人马远远缒在他们身后,偶尔用骑兵冲锋,偶尔用连弩发射,偶尔换炮火轰炸,让这帮泰州军半点不得歇息,拼了命的朝泰州赶去。
-
金州。
“报——赶往宁州的五万大军,在泾水河畔遭遇陈庚年和祁王双方联手伏杀。陈庚年打头阵,将我方五万大军逼进泾水湾,然后转身轰开宁州大门。祁王六万泰州大军,全歼我方五万大军!宁州失守告急!”
“再报——陈庚年密函,他说为陛下攻下了泰州,请陛下立刻派兵去接手。”
两条消息先后传到金州朝堂,百官被震惊的瞠目结舌。
皇帝气的脸色扭曲,整个人呼哧呼哧不停喘粗气,大声怒骂道:“陈庚年!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背叛朕的啊!朕要杀了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然而,听闻皇帝的怒吼,百官一个个默不作声。
因为把陈庚年逼到这一地步的,正是皇帝本人啊。
“来人!来人,立刻调兵五万,不,七万!调兵七万赶去泰州!祁王的泰州军,刚刚打完仗,正是伤亡惨重的时候。”
皇帝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朕的大晋不能再丢失了,泰州朕要夺回来,宁州朕也要夺回来!占据泰州以后,整顿兵马立刻进攻宁州!陈庚年要死,祁王也要死!都给朕去死!传令凉州,发兵江县!朕要狠狠教训陈庚年!”
听闻此话,本来还在怔愣于陈庚年竟然想出如此反杀手段的老首辅当即一个激灵,高声规劝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凉州北接镇山关,背靠永州,一旦命令凉州发兵,不管是反贼祁王,还是北部的鞑靼族蛮子,都一定会有异动啊!”
凉州这个地方,实在太要命了。
这里一旦成为战争的集火点,北部的战火立刻就会轰然炸响,波及无数人的生死!
皇帝此前估计也是忌讳这一点,没有命凉州直接发兵江县,而是从金州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