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们村找到水源了,为了确定真实性,直接挖了四米多,挖出水了,冰凉的甜雪水!”
“我们村水源不太好找,得让县衙的凿井师傅们来再掌掌眼。”
“那你们可太慢了,我们村都开始挖井啦!”
“我们村找到了四个出水点,准备一次性挖四条坎儿井!”
“大家还是得注意身体呐,县太爷可是说了,咱们每个人都是江县的宝贝,不能出问题。”
“对对,听县太爷的!”
这个干旱的夏天,江县人一点都不愁了。
得了热病能有药汤医治,家里的猪崽马上就能长得胖胖的,努努力挖坎儿井,就能挖出水源,还愁什么呢!
现在人们走在路上,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笑。
因为民众们心里踏实啊!
而最大的喜悦,莫过于挖出水源的那一刻。
“我们村终于挖出水了,那可是甜滋滋的雪水,喝着可真好喝啊!地里的庄稼有救了啊!”
挖出水源以后,人们迫不及待的拎着水桶,一桶又一桶的打水,往地里挑。
虽然很累,但是看着被浇了水的秧苗逐渐变的嫩绿,心里就跟那雪水一样,甜滋滋的!
老天在大旱,不给活路。
但我们江县有县太爷,县太爷帮我们挖出水啦!
田地里,本来因为秧苗逐渐枯萎而嚎啕大哭的农民,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期盼的笑意。
今年,肯定是个丰收年!
不仅粮食丰收,家里还有胖胖的猪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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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出面培训劁猪师傅、挖井工匠。
人们忙着挖水养猪,先前备受嘲讽的孙成、裴宝来也不再被指指点点谩骂了。
但,这二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反而主动往上凑。
孙成的爹,孙元河,前些天偷偷来县衙,给他塞了一两银子。
当时孙元河是这么说的:“多大点事,谁刚上任工作的时候不会出错呢。你把这钱赔给县太爷,以后好好干,爹相信,我儿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孙成红着眼睛收了钱。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陈庚年赔钱,而是拿着笔和纸,上午在县衙旁听劁猪培训,下午跟着师傅去村里,一家一户看人家劁猪。
他也不说话,就看,看着看着,偶尔写一写。
可书到用时方恨少,很多字其实都不知道咋写,连记笔记都没法记。
最后干脆不记了,就看,一遍一遍的看。
有人认出他是劁猪失败的孙差役,嘲讽他。
孙成也不恼,默默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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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裴宝来,他因为‘挖尿’这事儿太出名,不管去哪个村,都会被哄笑。
可他到底是脾气不好,谁笑他,他当场就敢笑回去。
他跟孙成一样,也看人家挖井。
但他不是默默的看,他嘴碎,不懂就上去问。人家一开始都不稀罕搭理他,可他一直问,自来熟似的,再搭手帮帮忙,有时候还真能被指点几句。
倒也不是说裴宝来转性了。
他是被刺激的。
一是看着那天陈庚年辛辛苦苦给他处理麻烦。
二是,他爹裴仲笑话他:“算了吧儿子,咱就不是那块料,把尿水当泉水挖,闹笑话似的。”
裴宝来不服。
从哪儿丢的人,他就要在哪儿爬起来!
但裴宝来不知道的是,他去学习挖井,舔着脸上手帮忙求指点、被嘲笑的时候。
裴仲就在远处悄悄看着他,既骄傲,又心疼。
跟着裴老爷的家丁说道:“老爷,您明明心疼少爷,为什么总嘲讽他啊,好好说话不行吗?”
裴仲叹了口气:“我的儿子我知道,就他这德行,干事三分钟热度,不刺激刺激,上不了道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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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裴宝来、孙成两位菜鸟在磕磕绊绊努力。
从县衙开始授课,系统培训劁猪、挖井以后,所有的菜鸟们,都在逐渐成长。
但成长速度还是有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