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杯。
他自己一个人喝。
喝第二杯的时候,时绥已经感觉有点撑了,他靠在一个巷子里休息,顶上的路灯因为年久失修,发出滋啦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亮。
空气里除了沉闷的热气,还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臭。
地上,墙角,布满不知道哪个无良商贩泼出来的油污,黑乎乎又粘稠的质地,像是病菌,渐渐往街道深处蔓延。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的环境,在这一刻,却让时绥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