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转了转手腕,没挣开,板着脸道:“谁管你怎么样。”
明明昨天还说气温降了可以去他家,现在估计门都出不了。
时绥心里憋闷得厉害。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刚闻到腥味的猫,被河里的鱼牢牢勾住,刚想迈开腿,那条鱼却要跑了。
陆淮知:“嗯,你不用管我,我管你就行。”
他将时绥乱成一团的书包一本一本地整理好,重新拉上拉链,“等你兼职完之后,我们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