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堵住就消停了。
陆淮知接过棒棒糖,没再逼时绥表态。
两人似乎真的回到了之前每天晚上学习的状态。
不过细看,就会发现不同。
时绥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卷子上都是一些无意义的线条,一题都没写进去。
陆淮知也是,姿态散漫,手里拿着笔,慢慢地转着,余光一直落在时绥脸上。
耳朵好像又红了。
时绥本来想借着作业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忽略了现在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