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这个时间点空无一人。
时绥准备扔在这里,一偏头,正好对上陆淮知的眼。
漆黑明亮,丝毫不见醉态。
“我没发酒疯。”陆淮知抬手,很轻地碰了碰时绥颊边因为扶着他被蹭乱的发,“每封情书我都记得很清楚,每一封都写了那句你不让说的话。”
时绥知道那句话是什么。
[喜欢你。]
在陆淮知开口说出那三个字之前,时绥匆忙将人打断,丢下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