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现在座位我觉得很好。”
他拿起拖把,“老师,天快黑了,我想先把卫生打扫干净。”
田洪军安抚的话全都堵在嗓子眼,只得眼睁睁看着陆淮知拿着拖把颇为费力地拖地。
而时绥,单手插兜,继续在旁边看戏。
田洪军气的给了他一脚。“你小子也给我去干活!”
“把地拖完就滚!”
时绥就这样变相地减轻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