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阵那些黑衣人的时候多威风,那么多人他们都能逃了,这个赵公子能拿他们怎样,小心小姐用霹雳弹炸死他。
“先出去!”陆瑶又重复一遍。
夏竹生气,一跺脚也跟着宋毅他们出去了。
赵恒看了眼,站在他旁边一脸得意的昆仑:“你也出去!”
昆仑抬头看向赵恒,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滚出去!”赵恒这次没那么客气了。
昆仑可怜巴巴的朝陆瑶看了眼,摇着尾巴出去了。
主人疯了!
院子里夏竹看到连昆仑都被赵恒赶了出来,跑到昆仑身边:“连你都被赶出来了?你们家主子真是丧心病狂!”
昆仑甩头不理夏竹,哼,它的主子只有它能嫌弃。休想落井下石。
若不是看在那只烧鸡份上,它就要咬她了。
夏竹也是气的够呛:“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狼,一个臭德行!”
房间里只剩下陆瑶和赵恒两个人,赵恒沉着脸,语气冰冷:“我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
陆瑶双腿一弯,朝赵恒跪下去,青色的地砖发出沉闷而清楚的撞击声。
赵恒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陆瑶,病了一场后越发的纤弱单薄。
赵恒目光晦暗不明,那种燥热夹杂着烦躁的感觉又出现了:“起来。”
陆瑶摇摇头,坚持跪着,赵恒这个人她清楚,除了极少一些人能让他上心,对其他的人一向心黑手辣,冷血无情。
她如今不过是万千其他人中的一个,于他并无区别。
赵恒蹙眉,弯腰,伸手箍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提起。
这样的动作,让陆瑶几乎是陷在他臂弯里的状态。
赵恒的身量和气势令陆瑶感到压迫和不适,身子本能的就朝后避远了些。
看到陆瑶的动作,赵恒眼底黑沉沉一片。
“你觉得跪了我便能将此事一笔带过,陆小姐既如此能耐,又为何向我师弟求助,他可没有得过你们平宁侯府一丝好处!”
赵恒这个人就是如此,他和陆玉庭私下里如何闹腾,在外都是同门师兄弟,情意非他人能比。
陆玉庭在陆家受了委屈,他自会讨回来,谁让他是师兄。
陆瑶知赵恒怪她自作主张,连忙又要跪下,却被赵恒抓住了手臂:“你敢再跪试试?”
陆瑶有些迷茫,她自问揣测人心的本事不输他人,只是,这一世赵恒的心思怎比上一世还诡异难辨。
她完全猜不透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是我自作主张惹殿下生气,还请殿下息怒!”
赵恒轻嗤一声,这话哪有一点诚意,昆仑做错事都知道讨好他。
陆瑶看他不理她,只得将实情说出:“我来江南之时,便向皇上立下军令状,若一月之内查不清真相,便与爹爹一同问斩!”
加上来时路程,已经过去半个月,她还要把证据安全带回京城,她怎么能不着急。
赵恒脸色微变:“你好大的胆子!”
平宁侯之事,皇上早就说明,念其有功,罪不及家眷。
如此,平宁侯府众人才没有一同下狱。
她一个女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军令状是随便立的吗?
此时陆瑶尚不敢告知这位楚王殿下,就这一月之期都是她拿着陆家军兵符要挟来的。
赵恒面部表情十分的冷酷,陆瑶忙道:“殿下息怒,所以小女才不得不冒险行事,还请殿下理解!”
理解?
都自作主张的立下军令状了还让他理解什么?
口口声声殿下息怒,动不动就下跪,不过是面上恭敬,在她心里她分明是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她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自负的人,还是个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
真是比那个陆玉庭更可恶。
陆家真是没什么好人。
就该让那个平宁侯多在牢里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