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祈要真跟安辞搞在一起,那干嘛还要安辞转告花重锦别任性啊?]
[完蛋,我被你们说的搞不清楚了。]
[先等下,有人跟我说下这个安辞又是谁吗?]
[就是之前跟傅琢祈闹过绯闻的,那个姜月的幕后老板!]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只是可能啊,他们四个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谁四个?]
[傅琢祈、花重锦、姜月、安辞。]
[你看,花重锦跟安辞可能有一腿,之前傅琢祈跟姜月也闹过绯闻。而傅琢祈跟花重锦是领了证的夫夫,安辞跟姜月这么多年伙伴,我就不信没点儿私情……]
当花重锦得知这一串离谱消息的时候,他正在酒店里忙着收拾东西。
傅琢祈又特意请了一天假,找了搬家公司来帮他一起搬。
“我说你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别带我了!”姜月第一次打了电话过来,“我只是一个想努力赚钱吃喝玩乐的咸鱼,对你们豪门的爱恨情仇没有兴趣参与!”
“……又发生什么了?”
姜月讲起八卦是无比流畅,思路又清晰,很快就给花重锦讲明白了一切。
“所以你是说,瑾城这群人显得无聊,写了个四角恋的狗血故事当真的投去了《瑾言》?”
“是啊,现在已经好多人来问我,是不是这么回事了!”
花重锦:……
倒是没人来问他。大概是上次在群里发了太多黑料,给那些人镇住了。
“抱歉姜姐,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哦,倒是也不用道歉,给我买个包,你要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别说是狗血四角恋,就算你让我演你爸失散多年的妹妹,也完全ok!”
花重锦:……
他发现,好像自从自己不装了之后,身边每个人都在得寸进尺?
“我会澄清的,包也会买的,但是演戏……就不必了!”
傅琢祈从门外进来,就听到小狐狸迫不及待再说什么不必演戏。他又在跟谁聊?
最近想要跟自己抢人的讨厌家伙,好像越来越多了。
“知道了!我明天交完论文就去!”
看花重锦挂断电话,傅琢祈才问:“是谁啊?”
“姜姐。”花重锦抓了抓头发,把那些离谱的传言跟他说了,“这些人真是不长记性,明明我前几天才刚敲打过他们。”
“人不就是这样吗?你敲打那些人,总会有没被敲打到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没被你掌握黑料的那个。”
“再把那些人的黑料全放出来,也不是不行。”
“不用,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傅琢祈拍拍他的脑袋,“你之前早起群里发他们黑料的事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终归是不太合法的事。”
“哦——”
“行了,东西还有没收的吗?都收好了的话,我们就先回家。剩下的回家再说。”
花重锦环顾一圈:“都收拾好了,你送来的那些东西也都装箱让他们带走了。”
果然有好好收起来。
傅琢祈冲他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
自己上次听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呢?
是花盛昌夹着他的公文包,梳着油头出现在他们镇医院上,带着那存着一百万的银行卡,对他说。
“跟我回家。”
可他那时候去的,并不是家。
但现在呢?
他要回到的地方,是他的家吗?
“在想什么?”
“没什么。”花重锦不想自己的担忧被他看穿,还是把手放进他的掌心,“走吧,回去了。”
他终究还是没用“回家”这个词。
再次回到这座房子,花重锦算是正式搬进了主卧,不仅把睡衣挂进了傅琢祈的衣柜,还放了几套正装过来。
“明天去学校?”
“恩,要把初稿拿给导师看一下。”花重锦在衣柜前挂着自己的衣服。
看着自己的衣服跟傅琢祈的并列挂在一起,心里冒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交完初稿呢?”
“我答应了姜姐去公司一趟。这些年,尤其是最近一年我确实都把事情扔给她了,也该去看一眼了。”
“恩。那后天呢?”傅琢祈坐在床边看着他,又问。
“后天应该没什么事……吧。”花重锦回头看他,“你有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反正现在你也以安辞的身份在外面露过脸,要不要跟我去公司一趟,重新介绍一下。”
“再等等吧。”花重锦说,“我想先找个时间,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
“也好。”傅琢祈点点头,又笑着问他,“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花重锦不太理解,傅琢祈为什么不管什么事,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