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到你的下场,会多难过吗?”
花鹤瑄现在很想破口大骂,可惜话都说不出来。
花重锦拉上厚重的窗帘,开始检查屋里哪儿藏着针孔摄像头,最后在床正对面的柜子下,摸出一个被贴着的针孔摄像机。
“你还是学不乖。”花重锦很快又在床头柜后面搜出两支录音笔,“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手段了如指掌。”
整间房间翻遍之后,花重锦把这些东西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随后,他又用把浴室里的浴巾拧了拧,塞到花鹤瑄牙齿间,最后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花鹤瑄本就说不出话,此时又被浴巾紧紧压着舌头、塞满口腔,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花重锦又扒掉了他所有的衣服,把人扔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肌肉松弛剂彻底起效,花鹤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绝望地被花重锦摆出羞耻的姿势。
——那本来是他打算对花重锦做的事!
收拾好一切,花重锦带走了花鹤瑄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调到飞行模式又打开录像后,藏在了床对面的柜子中。
这里是之前花鹤瑄藏针孔摄像头的地方,角度非常棒,刚好能拍到整张床上的所有东西。
“祝你好运。”花重锦冲床上的人挥了挥手,带着两张房卡离开。
先把1109的卡单独装进另一个口袋,花重锦又刷开1111的门。
房间空无一人,花盛昌应该像花鹤瑄叮嘱的一样回去了。
[准备妥当,你可以去了。]
[记得,进去后不要开大灯,做的时候不要让他看到你的脸,建议你用后背位。]
[虽然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但不建议你松开绑在他嘴上的浴巾,毕竟剂量小,可能会恢复。]
[当然,如果你能如你所说,最后把他做晕的话,可以把人翻过来拍照留念。]
那边回了个ok。
花重锦往床上一躺,开始往上翻这两人的聊天记录。
hhx:[机会我给你找好了,不要让我失望。]
arno:[二少放心,一定办妥。]
arno:[二少,我可以拍照或者录像吗?]
hhx:[不可以。]
花重锦倒是明白花鹤瑄打得什么算盘。
无外乎是不像可以敲诈勒索的东西,多一份在别人手里。
hhx:[你最好不要给我节外生枝,如果被我发现你做多余的事,那笔钱,我一分都不会留给你。]
arno:[知道了,保证不做多余的事。二少能不能多留点给我?]
hhx:[只要你按照计划乖乖执行,我看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好说。]
好蠢。花重锦嗤笑出声。
花鹤瑄既然瞄准了这笔钱,又怎么可能分给其他人呢?这小男模的脑子,全练到胸肌腹肌上去了吧?
搞不好回头花鹤瑄还要拿视频,反过来去敲诈这小男模一笔呢。
不过花鹤瑄这一手安排,还真是跟花盛昌一脉相承的低劣!也难怪花盛昌那么多私生子女,偏偏最喜欢这个。
看来父母确实喜欢最像自己的那个,哪怕自己是个无比低劣的蠢货,也会喜欢孩子里最低劣、最愚蠢的那个。
花重锦又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按花鹤瑄跟arno的计划,他们应该是在一小时后收网。
花重锦忍不住想,就这?
这小男模看着挺壮实的,感情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一小时就想把人做晕,小黄||片看多了吧?
傅琢祈那样斯斯文文的人,动不动就要搞个两三小时,发起疯来更是整夜不睡,也没见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过。
不对……他为什么要想到傅琢祈?
但他也没有跟其他人的经验,下意识想到傅琢祈,好像也合情合理。
花重锦脸色黑了几分,心道,就算再合情合理,也不该想到他!
拿着花鹤瑄的手机打了几把游戏,看时间差不多到了,花重锦起身下床,摸出口袋里的1109房卡,滴的一声刷开了隔壁房门。
房间里,arno哼哧哼哧一通卖力,身下人却像条死鱼,搞得他也有点兴致缺缺。
不过他想,毕竟是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也不能要求太多。
再一次在温热的地方结束后,arno看了看身下人,似乎还醒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把人翻过来,拍张照作为勒索的筹码。
即便花鹤瑄承诺不会少了自己的钱,可如果自己手里没有筹码,花家大少又怎么会轻易给自己钱呢?
从地上的衣服里摸出自己的手机,arno打开相机,把人翻过来,正准备拍,终于在昏暗夜灯下,看清了那人的脸。
“卧槽?!怎么是二少你!不是说是大少吗?”arno简直头脑爆炸,“不对,那之前跟我联系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