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玩二十四点。”
arno只能赶紧上网搜二十四点的玩法,心道,这小少爷白瞎一张好脸,怎么这么无趣!
一副扑克摆在两人中间,随便抽出四张翻开,arno看着四张牌,满脑子都是自我怀疑。
他为什么非得来哄这个小少爷呢?那些大小姐现在在旁边玩得热闹,自己为什么不去那边凑热闹呢?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花重锦那张脸的时候,又立刻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主动跑过来找这个没人理的小少爷搭话。
太漂亮了!
尤其是那双藏在刘海下的眼睛,看起来就想让人把他欺负到眼眶泛红,含着泪欲落不落。
arno是个双,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合自己胃口的男人,立刻就心猿意马。
宁可在这边绞尽脑汁算二十四点,也不去那边热闹的酒场。
只不过二十四点都是花重锦算出来的,arno有时候还没想明白这四个数该怎么排的时候,花重锦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arno灵光一闪:“光玩游戏也没意思,我们加点筹码吧。”
“加什么?”
“从这局开始,输了的人罚一杯酒。”
然而花重锦却勾了勾嘴角:“喝酒没意思,不如——输了的人,输一次脱一件衣服。”
他早就看出了arno的意图。
不过反正今晚只是在这喝酒也确实无聊,云婷和其他小姐妹此刻也都沉迷跟美色去玩游戏,既然对方有意,自己不如也顺势玩一下。
有时候自己或许也该放空大脑,不思考任何利益地玩乐一下。
闻言,arno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但很快就答应下来。
没几局过去,arno就脱掉了所有上衣,露出了八块腹肌。
赤着上身的arno非但没有一点羞涩,反倒有意无意地卖弄着自己的身材。
花重锦也没浪费,一边看,一边在心里评价:花架子。
旁边其他人喝酒喝嗨了,转头看到这边衣服都脱了,立刻凑过来。
“玩什么这么激烈呢!”杨小姐第一个凑过来,“带我一个啊!”
“哎呀!该带他们一个。”蒋小姐笑嘻嘻说,“我们就在旁边看着。”
“有道理。”杨小姐点头,示意身边男模过去,“你们也去玩啊!”
几个人乖乖听话,过去加入了花重锦的游戏局。
但几个人就算加起来也算不过花重锦,没多久,就一个个脱得赤起了上身。
几位大小姐酒劲儿上头,看着几人开始起哄,太过热闹,连酒吧经理都给吸引了过来。
看到经理,蒋小姐想起刚刚对方的不屑,嗤笑一声,拍了拍身边男模的胸。
“你要是来这儿做男公关,肯定能当头牌。这儿那些歪瓜裂枣,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酒店经理脸色变了变,笑了一下说:“咱们店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招的。想做头牌,至少也要一晚上能开出一个香槟塔。”
“就这?”旁边另一位大小姐嗤笑,“你今天让他入职,我立刻给他开一个!”
“真的吗?”被点到的男模立刻惊喜地问。
蒋小姐看向酒吧经理:“怎么样,老板收不收人?”
经理依旧坚持,但离开后,却没有再过来看过。
大小姐们嘻嘻哈哈,继续看花重锦跟那些男模玩二十四点,看他们最后脱到快要不能再脱下去,又改成了罚酒。
酒被一波一波送过来,经理终于后悔了,当即打电话叫来了店里头牌男公关,让他赶紧过去那边。
然而大小姐们毫不买账,男模们也趁机对着头牌炫耀着自己的身材。
花重锦在一旁安静看着热闹。
果然,男人的嫉妒心才是最旺盛的。
不过为了一晚上的消费钱,都能当着金主的面如此剑拔弩张,确实有意思。
这边热闹到凌晨2点,酒吧又上了一波客人。
一群年轻男人嘻嘻哈哈进来,每人怀里都搂着个女伴,这在酒吧里并不罕见。
但,来人是花鹤瑄,跟他的狐朋狗友。
“老刘!!”花鹤瑄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有些醉醺醺的,一来就大声喊。
酒吧经理看到是他,立刻迎过来:“抱歉二少,已经被其他客人订了,您看给您换成……”
“谁啊!谁脸这么大!敢抢我们二少的!”花鹤瑄的跟班立刻有人大声质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婷站起来:“是本小姐。有意见?!你们二少脸确实大,亲爹天天挨家挨户去借钱,他还脸大地半夜跑出来喝酒充阔少呢!怎么,二少是不是怕以后都喝不起酒,所以提前来记下酒的味道啊?”
云婷一说完,闺蜜团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男模们没敢出声。
杨小姐拍了下男模,说:“笑啊!这么好笑的笑话,你们为什么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