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锦莞尔一笑:“没有啊。你的错觉。”
但张也十分笃定:“我不管你跟婷婷以前关系多好,但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劝你不要多事。”
“你也听婷婷说了,她爸妈曾经想认我做干儿子,所以你猜,如果我跟你在她面前吵起来,她会帮谁?”
即便并不想承认,但张也还是清楚,花重锦这话是说真的。
看他沉默,花重锦又说:“我只希望婷婷能安稳复习,一直到考完试。在这期间,希望你能老老实实,不要让她分心。”
“就算你是她亲哥,我跟她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我现在不会管。因为我不想分她的心。”花重锦话里话外都是“如果你分她的心,我不会饶了你”的威胁感。
“你有那个本事吗?”
花重锦没有理会,只是推开主卧的门:“我要午睡了,你请自便。”
张也看着房门关上,气得直磨牙。
自从上次在客厅睡沙发被傅琢祈抓包后,花重锦已经好几天没来偷睡傅琢祈的床了。
那张被阳光笼罩的大床,睡起来还是那么温暖舒适。
一觉睡到闹钟响起前,花重锦起床收拾着床铺,突然从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条领带。
即便已经清洗过上面的各种痕迹,花重锦还是知道,这就是那条曾经绑在自己手腕上的领带。
草!傅琢祈这个老狗!
昨晚他还让自己过来睡,其实为的就是这个吧!
正在公司准备下午会议的傅琢祈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傅总感冒了?”
“没。”大概是小狐狸又在写日记骂自己了吧。傅琢祈揉揉鼻子想。
这次花重锦是冤枉了傅琢祈。
这条领带,是傅琢祈今天早上抽出来想系,结果看着领带想起那晚的事,觉得有点太刺激,所以顺手扔在了枕头下面,打算等晚上回来单独收起来,避免下次再随手抽中的。
但好巧不巧,花重锦今天又来偷睡大床。
把领带塞回枕头下,花重锦当什么都没看到,从主卧出来,反手关门。
云婷也刚好从次卧打着呵欠出来:“阿锦,你床上喷的什么香水,好香啊。是草木调哎。”
那好像是傅琢祈的香水味儿。但自己房间怎么会有?花重锦有些纳闷,尤其是自己刚刚换了所有床上用品。
“那个应该是祈哥哥用的香水,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款。”花重锦扯了个理由,“可能是一起收拾的时候沾到的吧。”
“嘿嘿。”云婷凑到他耳边,校声说,“是傅琢祈来你房间的时候留下的吧?”
“……不是的。床单被罩我都换了新的,都是洗过的,应该就是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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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重锦一脸害羞,云婷收手,转头就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个人。
“哎?张也你没睡一觉啊。”
“我不困。”
花重锦心道,你早上睡到十点多,当然不困。
张也冲云婷笑了笑,起身迎过来:“婷婷,我们去图书馆吧。”
“走走阿锦,为了明天,让我们努力!”
张也发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一连一个周都跟自己还有云婷一起到图书馆不说,甚至还三番两次在云婷那里说自己迟到会考不上。
搞得云婷最近一直念叨自己,早睡早起,不能迟到。
就在张也快要忍不住,跟云婷说“别让他打扰我们”的时候,花重锦竟然意外地缺席了!
张也不可置信,找云婷打探:“他今天真不来了吗?”
“恩。他家公司今天股东年会,他得去参加。”
什么?那个烦人鬼竟然还是公司股东?张也更加不可置信。
明明之前在学校论坛吃的瓜,还有自己到处搜来的消息都显示,那个花重锦就是个不受欢迎的废物。怎么会……?!
花重锦并不知道今天的张也离了自己,歪心思都没来得及升,只顾着八卦。
穿着傅琢祈送的西装,花重锦准时出现在了花家总公司楼下。
这是花重锦第一次来花家的总公司。
前台看他一脸稚嫩,随口说:“应聘面试五楼左转第一间。”
“那……那个,不好意思,我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
原本昏昏欲睡的前台顿时抬起了头,一脸不可思议:“你?股东大会?”
“是,是的。”花重锦看起来有些局促。
前台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他是谁:“啊!大少爷。股东大会在顶楼,走到头的会议室。”
“恩,谢谢。”温吞地道了谢,花重锦低头含胸朝着电梯走去。
隐约还能听到身后前台的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花董怎么会让老大来参加股东大会?等一下……老大手里怎么会有股份?!”
“难道说,花董改了想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