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八卦后,傅琢祈特意登上微博查看详情,也看到了评论区的那些内容,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句“深色的领带白色的手腕”。
拉着人往床边走去,顺手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深蓝色的领带,傅琢祈抓过花重锦的双手,把人按在了床上,像自己看来的那些内容所说的一样,将那双白皙的腕按在头顶绑住。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花重锦瞪大了眼,差点忘了装:“你……!”
傅琢祈却没有理会,只是俯身下去,再次堵上那想要发出疑问的唇。
胳膊用力挣扎了几下,花重锦干脆想,要不到此为止算了,别装了。可理智告诉他,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那自己之前所有谋划可就功亏一篑。
傅琢祈本以为刚刚那两下挣扎之后,花重锦会直接挣脱自己的桎梏。
毕竟花重锦很能打,傅琢祈也是知道的。如果花重锦认真的挣扎起来,自己单手是完全压不住他的。
但傅琢祈没想到,花重锦只是挣扎了那两下,便立刻卸去所有力气,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
躺在那里的花重锦,眼里蕴着泪光,仰头看着他:“祈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琢祈不为所动,甚至干脆把人翻过去,不去看他的眼神,不去看他的脸,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泄愤一般地用牙碾来碾去。
“嘶——”花重锦吃痛,趴在枕头上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
感受着后脖颈上传来的痛好像并没有减轻,花重锦心道,难道是自己刚刚呼痛声音被软枕闷住,他没听到?
“祈哥哥……好痛。”花重锦再次尝试示弱,“我真的好痛。”
可这话反倒像是某种催化剂,花重锦只觉得身后一凉,接着便是……
草!傅琢祈是变||态吗?!
傅琢祈知道他在演,演柔弱,演可怜,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样。所以他不想怜惜,也无需怜惜。
没有心的家伙,本就该受到惩罚。
即便房间里断断续续响起一点抽泣声,傅琢祈也没有放缓动作,依旧惩罚般的折腾着身||下的人。
直到抽泣声里带上了一丝隐忍,傅琢祈这才将人转过来。
花重锦那张最近几天在网上小红一把的脸上,此时已然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睡凤眼哭得有些肿,看起来竟有几分凌乱的美感。
傅琢祈在那哭红的眼角亲了亲,伸手解开了捆着手腕的领带。
深色的领带一离开手腕,便顺滑地落在了一边,只在手腕上留下一抹红痕。
……
红痕直到花重锦早上醒来,还清晰地留在自己手腕上。那条领带也还落在床边,没被人捡起。
而那个昨晚跟疯了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尺度”的家伙,早就不见了踪影,一声不吭,甚至连个字条都没留下。
花重锦起床,低声骂了一句,把那条领带捡起来,泄愤一般地团了又团,狠狠扔到一边。
似乎是不解气,花重锦又走过去,抬脚狠狠在那上面踩了一脚,又用脚尖碾了碾,最后才弯下腰去,想要重新捡起来,却被腰间传来的不适感给带起了另一波火气。
刘阿姨来做饭的时候,看花重锦走路慢吞吞,关切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没什么,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下。”花重锦随便编了个借口。
顺便在心里骂了傅琢祈一句。
“哎呦,这摔一下可大可小的,等先生下班回来,夫人让先生帮你上点药。”
看刘阿姨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傅琢祈今天去外地了,花重锦在心里哼了一声,心道,这狗男人到底又在发什么疯?
至少也得跟刘阿姨说一声吧?!
自己都不追究他大工作日跑去外地私会白月光了,他倒好,昨晚突然发疯,今天又玩忽冷忽热那套。
他态度这么无常,白月光知道吗?
下午,花重锦坐在垫了几个软垫的椅子上,开始写日记。
日记很快写完,整个屏幕上只重复了一句话。
——傅琢祈他有病吧?!
云婷接到花重锦电话的时候,正准备跟张也去进行第一次图书馆约会。
——在主动表白后,云婷得到了对方的肯定回答。
“怎么了?阿锦。”
“婷婷,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方便,帮我攒个局行吗?”花重锦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虚弱。
“晚上?”云婷想了想,还是多问了一句,“你生病了吗?”
“没,可能是刚睡醒。”花重锦手扶着自己的腰,再次在心里痛骂傅琢祈这狗男人,“白天行吗?”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已经到了让花重锦晚上只想窝在空调房里,哪儿也不想去的温度。
尤其是还没到供暖季,外面很多地方为了节省经费,并不会开空调取暖。
“啊……行吧。”
“是不方便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